胛极为性感。要是从下往上,很容易就将回来的紧要处突破,可杨冲锋像是迷恋住她那从肩胛骨下班远处突兀地突起,裙底上沿正好和里面的胸衣叠合,正中处的沟壑,就算仰躺着,还是非常明显。
杨冲锋突然想起在网上见过的一句话:时间像**,挤挤总是会有的。面前这处,不用挤都已经见到明显的深沟了。平时也不是没有见,只是平时总不好将灼热的眼,停留在她这处惹得她骂人。
明知道裙子的拉链在下肋处,杨冲锋却故意将手在背后到处去摸索,像是在找将裙褪去的突破口。回来感觉到男人的摸索,却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心想这坏人几十会这般纯洁了?对他而眼,用善解人衣来形容,只怕才适合。可他却还在背后摸索着,回来本来闭着的眼睁开看去,见男人一脸急像。心里更拿不准了,闭起眼捉住他的手,引导到左下肋处。
拉链开了,男人的手就伸进来,麻利地将背后的暗扣挤脱。就在那一瞬间,像是生死交替蕙兰在刹那觉得浑身都空了,而那放脱开的女人的骄傲,却空空地就想要被好好保护住,那张很就都没有过的滋味,让蕙兰变得迫切起来。男人的手,从背后移过来,依然从裙子的缺口处伸进去,一下子将她那宝贝捉住。那手是那么有力,散发着强烈的热力,带着野蛮的霸道,抓住的那一瞬间就想将蕙兰的全部心身都霸占了,永久永久。
感觉到男人的霸蛮,也就知道男人在心中自己的分量,男人的力量让蕙兰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感觉到自己宝贝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形着,自己的心也承受着他的蹂躏,两人的默契渐渐越发契合起来。
身体里一股热流在心里不断地向外播散,浑身就慢慢像沉浸在**里。就像慢慢地迷失一般,蕙兰也渐渐自己主动起来,迎合这男人的侵略。两个宝贝在男人手里变形,蕙兰已经觉得不能满足了,扭动着身子,偶尔将那翘而饱满的臀翘起来。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何时将那裙底的小裤给弄到腿弯处。感觉到自己行动的不便,蕙兰两脚将那小裤蹬掉。
一下子感觉到自己毫无防备的虚空,已经早没有这种体会了,蕙兰只好将男人抱得更紧一些。男人的手已经察觉,缓缓向上移游侵犯,另一只手还在捏揉着。蕙兰早已经完全缴械,虽说很久没有那种感觉,对即将来临的男人的进入有着发自内心里的担心,但又希望更快一些。慢慢地,情感的潮涌已经将一切淹没了,蕙兰的手也伸了过去,像突然的冲动一般,将男人身上的遮挡拼力地拉扯。
杨冲锋见她已经迷醉了,索性将蕙兰那长裙从下至上地蜕除掉,除去一切的蕙兰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羞怯,勇敢起来了,麻利地将男人剥脱干净,说“当我不会脱啊。”说着将男人全部除去后,心里不由得虚了起来,将男人紧紧地死命抱住不肯放手。
杨冲锋也不强力,耐心地亲吻着她,知道她好些年没有过这样的生活,对这些肯定会有着排斥,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慢慢地,将蕙兰再次激发起来,紧绷的身子再度软了起来,下意识地将那紧紧合绞在一起的腿松开了松开了。
杨冲锋很会抓住时机,顿时就兵临城下。蕙兰也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突然睁开眼看这他,说“看着我说,永远都不会欺负我。”
“怎么会欺负你?不知道我是好人啊。”
“好人。”蕙兰说着,身子一动,臀部往上一抬迎着男人的进入,接纳住他的到来。这声“好人”还没有说完,随即一声长吟,也不知是她要表达什么。杨冲锋像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一般,当即迅猛地进攻起来。
犹如两条戏水的蛟龙一般,那不大的床就像一渊深潭,任由两人翻滚折腾。蕙兰久不经阵战,但实力却是不弱,这和她那性格相关,有股子狠劲拼劲,其他书友正在看:。
直到夜半,两人才歇下来。
“还不够啊,都说男人是拉犁的牛,女人是被耕的地。哪有像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蕙兰见杨冲锋还不肯消停,掐着他的腰肉说。这样的男人,今后后总这样,谁受得了?
“你不是说一定会满足我随我怎么那个吗,可不许耍赖。”汗汲汲的两人拥着,蕙兰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但杨冲锋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见男人还一脸的贪恋,蕙兰虽无力应对,却任由着他去折腾。
凌晨男人就走了,等蕙兰醒来,感觉到一身的酸软,回想男人的一切,心里却觉得特别地充实。房间里还没有收拾,不知道男人走后会怎么样,心里想给他打个电话,却知道这时是他上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这坏人多久才会过来,只要稍动一动,全身就像是散架一般。但幸福却越发浓厚起来,明知道这男人有好多女人,也不再有任何后悔。想的最多的,反而是怎么样将自己要做的事做到最好。
男人没有告诉自己,他和万利集团之间的事,可下意识觉得一定会有关系。今后自己要经营兰草的销售,和万利集团进行合作,李董事长要是得知自己与男人之间的事,会怎么样?自己无法和李董事长相比,但却不能让男人感觉自己不能帮他,一定要将兰草的经营做大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