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妲己,好像现在不管傅云澈怎么选择,她都危机重重,要是神枫问傅云澈要她一事传扬出去,那些大臣定会逼迫傅云澈杀她的,她不期望傅云澈会不会帮她,靠人不如靠自己,她得好好想想对策才行。
“喂!还出宫吗?”千雪也坐了过去,她知道苏梦蝶现在没心情去玩了,看表情就知道。
苏梦蝶摇摇头:“我想赵尧一定去找那些官员了!”攥紧拳头,或许今天好生对赵尧,他就不会为非作歹,但她是王妃,难道还要对一个奴才低声下气吗?就好比在现代,她要讨好家里的佣人?成何体统?
脑子里乱糟糟的,赵尧成天跟着傅云澈,若傅云澈想的是讨好她,希望她从今以后为他效力,那么赵尧应该百般讨好她,而不是来找事,还是说傅云澈隐藏得太深,深得赵尧都看不懂,还是傅云澈从未有过要将她送走的打算?
她情愿相信前者,毕竟赵尧并不是个很聪明的主,如果是前者,那她也就太失败了,一个现代人,在古代被人看成利用的棋子,如果他敢说出什么只要她帮她得到天下,就封她为王后的话,她真的会很失望,哪有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过?
御书房。
大手搁下最后一本折子,拧眉扭扭颈项,起身拿过一卷竹简刚要默读时,眼角余光定格在了那卷纸上,纸?它为何会在此?不应该在书架上?而书架上的宣纸也无影无踪,挑眉拿起,刚要放回,又想到那个黑乎乎的物体。
他从未见过的形状,究竟是何物?
想到什么,又摇摇头,英眉拧作一团,又将卷纸搁下,来自另外一个年代?身体是苏梦蝶,就是灵魂了?那是不是代表着随时都会像来时那样离开?呵呵,可笑至极,他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荒谈?冷哼一声,将纸张打开。
‘噌!’
全数摊开后,蓦然起身,不敢相信的举起纸张来回翻看,幽深的瞳孔中有着惊诧,愁眉思考了一瞬,大喊道:“来人,速速请工部侍郎洪五前来觐见!”
“属下领旨!”驭鹰拱手。
傅云澈纳闷的瞅向书架,那张宣纸呢?不翼而飞了?再看看手里的,苏梦蝶为何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她从何而来?
就在男人苦思冥想时,赵尧扶着后腰跌跌撞撞的跨进门口,不慎摔倒,就那么爬到了男人跟前哀嚎道:“陛下……呜呜呜呜陛下为奴才做主,奴才冤枉!”
傅云澈不解的垂眸,当见其臀部鲜血淋漓,瞬间明了,放下宣纸,淡漠的坐正:“怎么回事?”
“呜呜呜呜陛下,您不是让奴才送凤钗……”将事情的缘由全数道出,不敢仰头去看君王之脸色,匍匐着抽泣:“奴才只不过……一时说错话,娘娘就如此责罚奴才呜呜呜呜,陛下,连您都不曾毒打过奴才……请陛下为奴才做主。”顾名思义,惩罚过重了。
“该打!”傅云澈挑挑眉,拿过竹简边翻看边不耐道:“她是主,你是仆,主子教训仆人,天经地义,且此事本就是你咎由自取,是寡人太纵容你了,下不为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