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能知为何吗?”疑惑的仰头,并不帅气,但眉宇间的男儿气概十足,二十有五,年少有为。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一副‘我也很想知道,为何!’的表情,许久才再次叹息,刚正不阿的脸庞有着复杂的神色,最终还是笑而不语的摇摇头,勾起一本折子就这么斜躺着翻看,所有不优雅的姿态在他身上都成了反比,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尊者气息。
白烨见状,垂头道:“属下告退!”起身快步远离。
宝华殿朝堂之上,龙袍加身的男人浓眉深锁,性子极冷,虽说偶尔会给出一个笑容,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从未真心笑过,或许他根本就不懂为何笑,虽为明君,从不滥杀无辜,但也无人敢忤逆,因为他对付佞臣时,手段极其残忍,从未留情。
在场估计除了胡炳利,还真无人知晓这位幼时活泼开朗的男子为何这般的冷淡,为何他的心看似火热,却无坚不摧,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拥有那样的妻子,都会好生爱戴,当时大伙明明看他对王妃很是满意,竟传出并未洞房的消息。
那仅仅只是满意,却走不进他的心房。
苏国栋很想为女儿说话,但会不会显得过于心焦?还是再等个十天半月。
傅云澈坐姿霸气,永远保持着尊贵绝伦的外表,拿过桌上的纸张打开,眼中有着欣慰,面不改色的介绍:“此乃洪氏自产宣纸,它晶莹如玉,平整无一丝瑕疵,唯独由于加快了步伐,所以有些昏黄,但百日后再次出产的宣纸定洁白如凝脂,这么一张,成本不过三个铜子儿,它的吸墨性绝不逊色羊皮纸,是我国之至宝,但它若贩卖出,定会有不少的敌国探子前来偷窃制造秘方,众爱卿有何主意杜绝这等剽窃?”
大伙抚摸着赵尧送来的纸张,和一张写着斗大字体的样本,均是连连称奇,妙哉妙哉!
胡炳利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反复的查看,洪五吗?他可真本事,想了想,上前作揖:“回陛下,既然洪氏有这等才能,何不封官加爵?素闻洪五并非贪恋功名利禄之人,他一心钻研造纸术,如今更是功不可没,此等人定要为我南越所用,如此一来,他身为朝廷命官,必定会将造纸术献于陛下,献于朝廷!”
傅云澈缓缓转动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微眯凤眼,点头道:“没错,寡人已封他为工部侍郎,他答应寡人,赚取的金银,分毫不取,全交由寡人!”
右相鹤延年也上前作揖:“陛下英明,陛下担忧甚是,如今南越国库严重亏损,但凡传扬出去,定会令某些不安于室之人蠢蠢欲动,前来讨伐,还击定对我国不利,如今这宣纸定能为南越国库带来一笔可观财富,但若各国都可造出,依旧无济于事,要想杜绝剽窃,唯一的方法便是造纸之人都不知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