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德芳发榜收粮,将剩下的四户人家一起列上,让次子惟宪负责监督收粮一事,凡是有问题的四家农户来售粮,就将运粮的人全部关起来,让长子惟叙和家俊,将前一个月前已经售卖余粮,有问题的六户人家及运送之人全部同时抓获。
德芳将此事通知了时任开封尹兼侍中的许王赵元僖(太宗次子),元僖亲自带了推官前来配合审理。
户部侍卫来报“启禀王爷,许王到”
元僖走来进来,看到德芳拱手道“贤王兄!”
德芳拱手回礼“许王。”
元僖笑道“难得王兄有事找小弟,看来必是大事了”
“的确”德芳点点头头“先坐”
两人落座,德芳继续说道“孤王此次奉旨设置常平仓,本是好意收购余粮,用以不备之需,岂料有人屯粮,反手售卖来赚朝廷的钱。”
“竟有此事,真是可恶,定要严惩!”元僖说道
“目前涉案的人都已被抓,只待他们招供”
“好,那事不宜迟,马上开审吧”元僖立刻让推官升堂审问,自己与德芳坐于一旁听审。
衙役将几家农户带上了堂,惊堂木下,几个农户吓得不轻,还没问就叩头求饶,推官喝道“安静!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几个农户把名字都报了一遍,推官问道“你们为何谎报余粮?”
一个农户说道“大人,草民冤枉,这都不是草民的意思”
“登录之事是你们几人亲自到场,所报余粮之数又是你们亲口所说,不是你们所为还有何人!”
“大人,大人,草民也是受人威胁,如果我们不去登录报余粮,他们就要伤害我们的家小。”一个农户哭着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威胁你们性命,欺骗朝廷官员!”推官问道
“是同进粮店的王城和杜仲”
推官一拍惊堂木“带王城、杜仲”
一会,二人来到堂上下跪,推官问道“你二人可是同进粮店的伙计?”
“小人是”王城和杜仲回答道
“你二人可有见过堂下的农户?”
王城和杜仲看看农户说道“没有”
“你胡说!大人,他胡说,就是他们”农户指着王城和杜仲
“安静!大人问话,不得插嘴!”推官喝道,然后看看王城和杜仲问道“你二人确定没有见过这些农户吗?”
“确定没有”王城和杜仲说道
推官看了看王城和杜仲,对衙役说道“把人证带上来”
一会进来了几个人,王城和杜仲一看就有些慌,推官问道几人“你们可认识王城和杜仲?”
“小人。。。认识”几个人点点头说道
“如何认识?”
“小人等是王城和杜仲雇佣来的,只管运送粮食”
“粮食从何而来?”
“是同进店主在城外的同进粮仓”
“当日是何情形?详细说来”
“小人等是城外猎户,一日,王城和杜仲来到村里,说是雇佣我们运送粮食,我们几人来到城里,就帮着搬粮食,跟着农户到官府,谁知道才把粮食卸下,就被抓了,大人,小人什么都没做啊,求大人放了小人吧”几个人跪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