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将信拿给李继隆和袁继忠,两人看后大惊“真是可恶!”
德芳看看林延寿“林大人,你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做了替死鬼吧?”
“替死鬼?王爷。。。这是何意?”
原来王继恩推举林延寿并非真的看重他,而是利用他来监视边关将领,林延寿带了自己的两个人,但王继恩又怕他办事不牢靠,所以特别让自己的两名跟班也去,把自己的意思借由林延寿的口说出去,如果将领不服出兵抗敌,那朝廷一定会拿林延寿和将官治罪,到时王继恩就可除掉他和守将,而自己就可推举另两名内侍暂管兵权,如此一来,就如同自己掌兵一般,王继恩还叮嘱两人,要盯紧德芳,有消息就传回京中,德芳一行出京以后的言行都被两人写了下来,尤其是他训斥林延寿的话,到达定州以后,李继隆和袁继忠请战态度坚决,而德芳并未出言训斥,两人觉得德芳一定会准许他们出战,所以当晚就写了信,信中不但说德芳与将官抗命欺君,视皇命如同空文,而且还有拥兵自重的意图,中黄门林延寿不敢阻止,还有意屈从,如今边关危及,请求朝廷下旨惩办众人,派人将德芳及将官押送回京治罪。而宋家俊一直盯着他们几个人,派禁卫军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当晚禁卫军就发现周智和陶兴暗中召来一名军士,把一封交给他,让其速回京城,就在军士准备出城时,王府禁卫军就将其拦住,取了书信交给宋家俊。
林延寿听此大惊,站起身就给了周智和陶兴一人一拳“你们这两个混账家伙!竟然敢骗我!说什么照着王公公的话去做就能升官,原来是要用我们的命给你们升官!”
周智和陶兴赶紧爬到德芳前“王爷!您饶了我们吧!”
德芳将头转向一边没有说话,林延寿对自己的两名内侍说道“李润,朱金,他们想要咱们的命!给我打!”
三个人上去就对周智和陶兴一顿拳打脚踢,两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哀嚎不已,德芳这才说道“好了!别打了!”
林延寿三人站在一旁说道“王爷!他们竟想害这里的所有人,不如杀了他们!”
德芳看看其他人“两位将军的意思呢?”
“王爷,他二人是王继恩的人,这封书信用心险恶,若不是王爷截获,我等与家小必将性命不保,末将认为断不能留其生路,若是放他们回京必再为恶。”
“王爷!饶命啊!小的不敢了!不敢了!” 周智和陶兴求饶着。
“家俊”德芳转头问道“你认为呢?”
家俊近身耳语,德芳点了点头“来人!将他们二人关起来!严加看管,若是出了差错,定斩不饶!”
“是!”禁卫军上前将周智和陶兴押了下去。
德芳看看林延寿“你们三人可是奉了皇命而来,如今有何打算?”
“王爷”三人下跪“若非王爷,我三人就真成了他人替死之鬼,我们官职卑微,就是在内侍之中也受尽欺压,如今出了这般事情,哪还敢有什么打算,从此刻开始,愿跟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
“你们不怕回去以后被王继恩治罪吗?”德芳将信拿给李继隆和袁继忠,两人看后大惊“真是可恶!”
德芳看看林延寿“林大人,你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做了替死鬼吧?”
“替死鬼?王爷。。。这是何意?”
原来王继恩推举林延寿并非真的看重他,而是利用他来监视边关将领,林延寿带了自己的两个人,但王继恩又怕他办事不牢靠,所以特别让自己的两名跟班也去,把自己的意思借由林延寿的口说出去,如果将领不服出兵抗敌,那朝廷一定会拿林延寿和将官治罪,到时王继恩就可除掉他和守将,而自己就可推举另两名内侍暂管兵权,如此一来,就如同自己掌兵一般,王继恩还叮嘱两人,要盯紧德芳,有消息就传回京中,德芳一行出京以后的言行都被两人写了下来,尤其是他训斥林延寿的话,到达定州以后,李继隆和袁继忠请战态度坚决,而德芳并未出言训斥,两人觉得德芳一定会准许他们出战,所以当晚就写了信,信中不但说德芳与将官抗命欺君,视皇命如同空文,而且还有拥兵自重的意图,中黄门林延寿不敢阻止,还有意屈从,如今边关危及,请求朝廷下旨惩办众人,派人将德芳及将官押送回京治罪。而宋家俊一直盯着他们几个人,派禁卫军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当晚禁卫军就发现周智和陶兴暗中召来一名军士,把一封交给他,让其速回京城,就在军士准备出城时,王府禁卫军就将其拦住,取了书信交给宋家俊。
林延寿听此大惊,站起身就给了周智和陶兴一人一拳“你们这两个混账家伙!竟然敢骗我!说什么照着王公公的话去做就能升官,原来是要用我们的命给你们升官!”
周智和陶兴赶紧爬到德芳前“王爷!您饶了我们吧!”
德芳将头转向一边没有说话,林延寿对自己的两名内侍说道“李润,朱金,他们想要咱们的命!给我打!”
三个人上去就对周智和陶兴一顿拳打脚踢,两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哀嚎不已,德芳这才说道“好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