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毋滨古继续说道“政令之行,应以昭示天下知,先帝信任于各镇州府,但各级官员却做出有负先帝之举,下官还请王爷能够将此事奏明陛下”
德芳点点头“毋大人所言甚是,不过如今岁赋拖欠之事,又要如何处理呢?”
毋滨古道“回王爷,诸多拖欠岁赋之人,均是流亡至此,虽几经催缴,但实无力支付,生活实在贫苦不堪,下官以为,应请陛下效仿先帝,赦免拖欠之人,免除岁赋。Du00.coM”
“毋大人所想甚为在理,这样吧,毋大人拟一份折子呈交陛下,待陛下决定之后,孤王再行安排岁赋征缴事宜。”
“是,下官谨遵王爷之命”毋滨古说道
“嗯,那此事毋大人就着手去办吧”德芳起身“王大人,还有一些事情孤王想要请教一番”
“王爷,您看天色已晚,不如明日一早,下官在此等候王爷,到时也好详谈”
德芳想了想,看了看外面说道“也好,那两位大人也早些休息,孤王就先回去了”
“王爷请”王钦若和毋滨古将德芳送走。
德芳回到府中,狄妃迎了上去“王爷,怎么才回来?”
“夫人,怎么还没有休息?天色都已经晚了”德芳说道
“王爷,臣妾的哥哥来了,一直等候王爷呢”狄妃说道
“哦?兄长来了?”德芳马上来到厅堂
“兄长,怎么来前没有让人通报一下?”德芳问道
“王爷,因为事急,所以没有通报就直接前来了”守节拱手道
“哦?何事如此紧急?”德芳问道
“王爷,惟叙在寿春城出了事情。”
德芳大惊“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狄妃听此也是紧张不已“哥哥,你怎么不说呢,叙儿怎么了?”
“王爷、娘娘,叙儿这次作为按察使微服前往寿春,却见寿春知县钟为喜假借朝廷征缴岁赋之令,中饱私囊,但钟为喜为寿春守将蒋涛河的表弟,叙儿怕此时亮出身份会遭不测,使侍卫在旁守候,叙儿与另两名侍卫进入钟为喜的府邸,却不见再出来,在外等候的侍卫很是着急,趁夜翻入钟为喜的府邸,遍寻不到,却在窗下听到钟为喜与赶来的蒋涛河说道要杀叙儿灭口,但被蒋涛河制止,说是等征缴结束之时,以暴民杀害朝廷官员之名,灭口惟叙,又可领功。”
狄妃拉住德芳“王爷,这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德芳心中很乱,紧锁眉头对守节说道“孤王刚刚奉旨督办岁赋之事,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情,按照钟为喜所说,征缴结束之时,那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日了,而且还很难确定他们是否会改变主意。”
“是,但是万一现在去拿人,就很难保证叙儿的安危了。”守节说道
“既然钟为喜已经知道叙儿掌握了他的事情,必定会加快征缴之事”德芳锤了一下桌子“这要如何是好!”
“王爷”狄妃走过来“现在要先知道叙儿身在何处,是否安全才行啊”
“对!”德芳看着守节“兄长,你受皇命委派按察使,此时不宜有动,孤王要派人前往找到叙儿目前所处何地,只要叙儿无事,就可派兵拿下钟为喜和蒋涛河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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