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美气头上,见她跪得好好的竟敢自己起来,怒火更猛骂道:“小娼妇,你站起作甚?给老娘跪着!”
妯云恶狠狠地瞪起双暴龙眼,回击道:“老树皮,老****,你哪里吃错了药发麻风病。你项链没了找我要?你个死老太婆,口口声声对我怎么怎么好,到底是谁跟谁好呀?我给你当丫环,天天伺侯你,巴结你,你叫往东,我不敢往西,你教抓虾,我不敢捉鱼。你个老不死的发起骚来,就叫我给你舔P股。你那块又腥又臭!没得熏死我!你还想怎么样啊?就你这瓜脑袋,没了我还想对付歆姐?做你娘的千秋大梦去吧!”
小毒妇也不是好惹的,她要耍起泼来,跟大妇高大美也不逊色。一番叫骂,直把高大美骂傻了眼,她做梦也想不到,老三还敢在大庭广众下啪啪啪打自己的脸。当下嘶嚎一声,张牙舞爪,扑向妯云。妯云也不示弱,一张口死死地咬住高大美松垮的胸部不放。两个毒妇一个抓头发,一个撕衣裳;一个扇嘴巴,一个咬胸部。扭打作一团,斗得不可开交。
本来高大美块头比老三,无奈恰才吃曹拐一顿暴揍,打得她伤筋动骨,再跟小妇扭打,基本没了优势,当下势均力敌。只见高大美劈头盖脸骂道:“白眼狼,还说俺每误会你!你自己都烂牙膏把私话呕出来了!作死的小娼妇,你想死啊?我怎么对付老二,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作死的小娼妇,你还好意思张口!我这么信任你,你还来卧我的底!曹拐给你多少好处?快说——”
“卧你的底?我呸!你的底又腥又臭,鬼才卧你呢!你个神经病,老糊涂,我几时卧你的底啦?我给你当丫环使,你想怎么样啊?还枉冤我,说我偷了你项链!”小毒妇大骂着,猛地张见对面华歆倚在栏杆看过来,马上扭头嘶喊:“歆姐,这老树皮一心想赶你出去,谋夺你的家产!你千万小心哪?我妯云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我对不起你,歆姐!”
华歆听得一清二楚,马上回应道:“好妯云,快别这么说!人谁无过,你知错能改,很不容易!你还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怪你!”
妯云听华歆说不怪她,她激动得大哭起来:“谢谢你,歆姐!我再也不给这老树皮当丫环啦。呜呜呜——”华歆见这小妇真心悔改,急忙奔下楼,快步向这栋豪宅风摆柳地跑上来。高大美见老三倒戈,气得七窍冒烟,扬起巴掌,照准妯云的脸,左右开弓,只扇得妯云晕头转向。高大美还要打,突然,一条白晰的手臂伸过来,死死地抓住了她,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老板娘,够了!你再闹下去,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从今天起,妯云是我的姐妹,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对你不客气了!”
华歆在天药山庄一忍再忍,日子过得艰难。但她在底下病人中间,声望却很高。她话一出口,周围的群众纷纷叫起好来。
群众一鼓噪,只羞得高大美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威势先就少了一半,照准华歆的脸,想抽华歆嘴巴。小林眼明手快,一闪身挡了上前,高大美的巴掌结结实实扇到了他的脸上。她不知道林俊鸟有阴阳无极胎护体,根本就碰不得。一巴掌抽下去,只痛得她惨叫一声,踉跄倒退了数步,脸色都苍白起来。
她这个举动在周围人看来,就是装。妯云见华歆明言罩自己,马上底气十足,哼哼道:“夫人,你厉害,打了人还要装可怜!想博同情啊?我总算明白你为啥要对付我,你见我在路生那里受宠,怕我威胁到你的家主地位。你不惜割肉,栽赃诋毁我,好教我混不下去!对不对?”
恰在此时,室内搜查的保安惊叫起来:“老板娘,找到了!”
高大美一听找到贼赃,凶巴巴地瞪了一眼妯云。妯云却不慌张,大声揭发道:“这姓高的老女人居心叵测,试图谋夺歆姐的家产。眼见我威胁到她的地位,她自己偷了自己的珠宝,藏到我的房内。这叫做栽赃入室,好教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大伙说说,这个老女人是不是好可怕!我真是瞎了眼,跟了这么歹毒的女人!歆姐,我有罪,真的对不起!”妯云说着,悔恨的眼泪忍不住又哗哗的流下来。
“看清一个人不容易。妯云,打起精神来,跟那老****斗,我相信不是你干的!”这是华歆做梦也想不到的,小林只不过设了个局,这对无话不谈的铁杆姐妹很快就反目成仇了。妯云肯倒向自己,她是一阵暗爽。眼波流转着,深情地向林俊鸟暗抛媚眼。
就见高大美手拿一只购物袋刮阵风打了出来,连嘴都气歪了,骂道:“小骚浪,人赃俱获,还说你没偷,想抵赖?”说着猛地一抓,从袋内抓出一把金光闪亮的珠宝首饰来。这些首饰刻有高大美的名字,她奇怪藏得这么好小骚蹄子是咋翻出来的!
妯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冷笑道:“老东西,想不到你贪了大把的金银珠宝啊?这些东西值上百万了!这个家给你当,要不了几年准给你败光!只会吃饭不会做事的老树皮,老****!天天骂歆姐怎么花,你自己呢?”
妯云几句话好比是打火机,一下就把高大美这颗爆竹点着了,骂得她狗血淋头:“小****,你偷俺东西,还有脸来骂俺每!原来你也晓得珠宝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