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鸟那货风尘仆仆回到兰苑小区,进门见陈蕊芳不安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如同惊弓之鸟。陡然见到他小子回来,不由的,她忙是一蹦,甩动着青春洋溢的小屁股,燕儿蝶儿,直接扑入俊鸟的怀抱,大哭道:“死鬼,你死哪去啦?”
“咳咳,不是告诉过你。我率领二百兄弟跟铁炮拼杀去啦。告诉你好消息,我,把铁炮一伙打得落花流水,山盟海誓,啊不对,海枯石烂!”
一句话把陈蕊芳逗得破涕为笑,不依的拿粉拳捶打着他道:“死人,没文化,不是海枯石烂,是屁滚尿流!”
“呀呀,我家芳芳真有文化。啊,那个啥,我记住了!”说着,这小子迫不及待地就卖弄开来:“我还抓获了一个外国女拳王,哈,大获全胜,然后,我就屁滚尿流地回来了!嗯?怎么啦?你干嘛笑?我说话很好笑吗?想不到我老林这么幽默,哈哈!”
陈蕊芳差点没笑疼了肚皮,小美人一笑,口内热气喷到这货粗壮的脖子那儿,丝丝发痒。不由的,我们的林俊鸟老毛病发作,偷偷地把手放在了陈蕊芳的乃子上……
陈蕊芳没有矫情地发出尖叫,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这小子偷走,这姑娘刚刚受到一场惊吓,便自然地把俊鸟的怀抱当成了避风港。在避风港里,她才知道什么叫安全感。大概因为她还是黄花处子的原因,林俊鸟的咸猪手一抓摸她,她嘴唇紧闭,只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低吟着忙是偷偷的看了他小子一眼,观察他小子是不是在留意她的失态,有没有看她的笑话。完了发现俊鸟那货正脉脉含情地盯着她,倏尔地,她就触电般地闪开去,含羞别转了脸去,只觉心慌慌一阵酥麻。
一时,把周秀秀看傻了眼,眼见他俩个在门口搂搂抱抱,噌,这小姑娘的脸就羞红了,也不知是不是醋坛子打翻了,气恼的跺脚道:“死俊鸟,我在这!”
见她生气了,林俊鸟忙是坏笑的支应她道:“周秀秀,你去小区门口那,帮我买个西瓜。给你钱!”说着把一张票子一塞,把周秀秀连拽带推,赶出了家门。周秀秀脸色难看,不满地翻白眼道:“死鸟,不要脸,把人家轰走,你好睡女人呀?”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想吃瓜。”这小子心说我想吃芳芳姐的瓜,想着,忽是话锋一转:“对了,荷姐没回来呀?”
“她下班就跟张道成约会去。对了,荷姐今天把你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很讨厌你哦。你小子倒好,把荷姐家当自己家一样!我呀,头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羞!”说完这话,周秀秀慌是逃一般地下楼去了。丢下林俊鸟在那笑得打跌,心说你个小姑娘知道个屁呀,我跟荷姐都不知道几腿了,她尘封的心门只向我打开,你个二十岁的姑娘哪里懂得!
这么想着,这家伙飞快兜了陈蕊芳一眼,倒像是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似的。随即,他小子便忙是把防盗门来了个双重反锁。忽见他这样,陈蕊芳像小羊羔嗅到了狼的气息,恐惧的抱作一团,只是眼巴巴的望着他道:“喂,你关门干什么呀?”
嗯?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上床做那事。眼下,虽然说老林有阴阳无极胎护阳,但是才在南山水库跟铁炮大战一场,连打数道金刚符。金刚符那狗日的玩意儿可不好搞,打一张出去,对法力的消耗那是大大地。尤其是短时间内接连出手的话,阳气多少会消耗一些。有消耗,那就得赶紧补充。
看陈蕊芳羞成这样,未语脸先红,不用问也知道,她是个处子。处子体内的纯阴女元跟官夫人身上的官元气,其效能同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像西眉是九阴绝脉之体,她体内的九阴纯元能带给他的好处,一百个官夫人的官气加起来都够不上。
贪婪地吞咽着口水,林俊鸟嘴上跟抹蜜一样,就是一阵拍哄的道:“芳姐,你说我能干什么呢?等下静姐买来瓜,我们一起吃瓜撒。”这小子怕吓跑了这黄花闺女,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我要吃瓜,吃芳芳姐身上的瓜。
“哦。”陈蕊芳就放心一点了,随即,她忽是一脚蹦起来,吓得脸变色道:“死鬼,你干嘛脱衣服呀!”
“呃,我全身汗湿,不洗澡难受耶!”
“死家伙,吓我一跳!我以为你……”陈蕊芳慌是瞄了俊鸟那货的裆一眼,随即,噌的一下,她白皙的脸蛋就涨了个桃花朵朵开。甚至媚眼里溢出了浓情,好似玫瑰花一样艳。
“你以为我要干坏事?我说大姐,我林俊鸟打小就以老实巴交闻名全村。在街上都不敢看女人,看一眼就脸红,感觉像犯罪!还有哦,我是个胆小鬼。而且,你忘了一件事——”这家伙为了稳住这只猎物,不惜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自毁形像,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连男人都不是了。
听他小子自贬成这样,陈蕊芳噗的笑了起来,咯咯娇笑着,丢了他一眼道:“什么呀?”
“全龟寨村的人都笑话我是个阉人。这个嘛,这是一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那就是,村里人说对了一半!”他心说娘西皮的,为了早日完成蒋姐交代的泡妞任务,老子只好出此下策啦。其实我裆里那鸡叭玩意儿安然无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