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没几下,梳妆台上的电话早不响晚不响,偏偏这个关节眼上急促地响起来。小娇妻如蒙大赦,一把推他道:“臭小子,你占到便宜了,拔出去好不好,我要接电话!”说完眼瞅着那货干着急,小娇妻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响,乐得看他的笑话。匆忙系好纽扣,拿起手机跑出去了。
丢下林俊鸟在那空使劲,慢慢调息一番,这才若无其事地下楼来。
他小子果然有本事,走去墙角,取出一口活砖,发现了一张破财符,还有一个针扎的小纸人。娇有才看到这两样害人东西,气得点一把火烧了。
林俊鸟对娇有才家的风水重新布局整改后,自此娇有才的睡眠好了,晚上睡得那香,精神面貌还有体力大为好转,烦恼事也大幅减少。这是后话不提。
这天,林俊鸟得到消息,说张村长家的大女儿张小芸从广东回来。这家伙跟张小芸以前就谈得来,于是,得儿一声,一摇三晃悠地走来村长家会张小芸。张小芸听说林俊鸟来家,赶紧下楼招待,又是泡茶,又是端出丰富果盘,两个聊得热火朝天。
张高兴看不起俊鸟这穷小子,便阴沉着脸从家走出来。背着手一摇一晃,走到村小学的围墙外边,就听见一女的在喊他:“村长,村长!”张村长听见是个年轻的声音,就掉头来看,只见村小学对面那栋楼是留守媳妇丁香家的。
张村长就茫然地问:“你叫我啥事?”丁香是打工仔马平的媳妇,今年二十五六,挺着四五个月的孕妇肚。一张脸丰腴白晰,步态企鹅一般,孕味越来越浓。丁香快步抢到张村长面前,上来就拉他:“张村长,请上我家坐会儿!”
张村长愣怔了一下,面露难色道:“没神马事情,就不要坐了吧?我乡里还要开会!”说着把丁香的手拿开。
丁香死抓住张村长的胳膊不放,堆笑讨好道:“哎呀,张村长,上我家坐会儿撒。我家刚摘了一篮枇杷,你来尝尝鲜!”
“别拉拉扯扯,影响不好。那个,马平家的,我乡里有个会,就不去你家坐了。有空一定去,啊!”张村长是知道的,丁香有个哥哥叫丁旺,那是个远近闻名的色货,二愣子,到处惹事儿。
早几年丁旺强奸一名女中学生,判了十年徒刑,前月才放出来。那个丁旺也没别的亲人,出狱后天天在妹妹丁香家打牙祭、吃白食,等于在妹夫家住下了。没事就东游西荡,跟镇里一帮地痞流氓混在一起。这样的人家,张村长无论如何不去招惹,想着,就一把甩脱了丁香的纠缠,迈大步离开。
丁香不知道有啥急事央求张村长,眼见张村长不鸟她,就想了一出阴招,在后跺脚道:“张村长,你不来我家坐,我就满村去广播,说你强奸!我肚子里的娃就是你的种!”
咕咚!
听了丁香放出一个大大的霹雳,直把人高马大的张村长劈倒在地。两个屁股被沙石子路硌得生疼,那里直咧嘴。一刹时脸色变成了死灰色,无奈的道:“小姑奶奶,你这是说的神马屁话。我一把年纪了,家里有老婆,强你干啥子?真是个鸡儿的胡说八道!你呢,别想威胁老子,老子当了几十年村长,还怕你个小媳妇不成啊?我是不会上你当的!”
张村长话是这么说,却仍是从地下爬起来,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兜见四下没人,就得儿一声,闪入了丁香家院内。
丁香早在院门口候着了,见张村长闪进来,忙是吱呀一声,把院门关了个密不透风。
张村长走到马家院内,见楼里空荡荡,只有丁香一人在家。便闷闷不乐的问道:“小马媳妇,你公婆呢?”
丁香热情地把张村长请入客厅,当成上宾,请到上座,又是上零食,又是泡热茶,热情得不得了。她越是热情,张村长的心情就越是沉重,暗忖,娘西皮的,这婆娘好狠毒,跟老子下阴招。老子这几十年,风里来,雨里去,神马风浪没见过,偏偏是丁香来这么一招,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小媳妇实在有点吓人,难怪她有这么个混球哥哥。想着,张高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偏偏还不能表露出来,假装很轻松的样子。
丁香果然洗了一兜子新摘的桃子,热情地请村长尝鲜。几乎是挨着村长坐下,不停地冲着老张放电道:“那两个啊,鬼晓得进城干啥去了。说是马平他小姨办喜事,两老就过去做客,估计得明天回来。村长,吃桃子嘛,你看红透了,很好吃的,一点都不酸!”
张高兴心里正忐忑不安,哪来心思吃桃子,就闷闷不乐的开门见山道:“马平家的,你找我,到底有啥事?”
丁香两个媚眼水汪汪的,从桌下撩了村长一脚,羞笑道:“村长,你急神马嘛?吃桃子撒,刚摘的。”小妇说着,就剥了一个,亲自去了核,一送送入了张村长的口中。张村长想不到这小媳妇不害臊,一张老脸都胀得通红。一边含糊的道:“丁香,有神马事,你说嘛。都是一个村的邻居,只要能办,我老张肯定会办的撒。你用不着这样,啊。”
丁香就乔模张致,做出许多骚样来:“哎呀,张村长,干嘛叫丁香,多生分呀,叫人家香香好不好嘛。哎呀,这鬼天,好热!”说罢竟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