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浪点头道:“差不多吧,西方企业管理的模式真的比我们国内要先进许多,这香港也是西式的管理,它们……哎,我简单点和你说,就是制度永远都比权大,比老板大,她们可以不绝对服从你,但必须绝对服从制度。她们是临时助理,应该是供我们使用的,也就是说,你是她们的临时老板,不过你要让她们坐,她们不会理会你。你随便解雇她们,没有合理原因的解雇都是非法的,你解雇她,她不签,也是不合法的,总之当老板不容易。”
我有点无语,不过,这确实比传统的人事管理更科学、更规范,看似会乱套,但其实更加清晰。
周子美说:“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没有,我出去接一下张总……”
我们都表示没有,周子随即美走了,她出去了一个多小时,九点半回来,和张少阳,以及三个男人走进来。那三个男人年纪都在三十五六岁左右,都带着一个大大的公事包。经过张少阳的介绍,我们才知道,这三个都是股票经纪,是来帮我们操作的。
我们进行了一个会议,我把该说的情况都说清楚了。当然,我并没有说明实际的原因,就说我需要八千万风和股,现在市面上的价格是八毛,但这个价肯定买不来。经纪说,我们这么大举收购,即便没有敌人隐藏在暗处给我们下刀子,价格都会持续飙升,而且不一定有人出货。反过来说,如果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给我们下刀子,以购买八千万股做为一个任务,那肯定无法完成这个任务。
听完他们说,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觉。
林枫给我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他到底想怎么着?单纯的要钱不能要的那么厉害吧?但我必须说的是,这比直接跟我们要钱要高明许多,直接要钱要承担很大风险,还很麻烦,怎么收钱?现在这样,股票如果在他手里,放出来钱就是他的了,还合法,还可以把价格弄到很高很高。如果我已经买了四千万股,最后四千万价格高到承受不了,我可能都会买,他能算准这一点,他了解我。
说的没话说了,张少阳对三个经纪说:“我们需要另外开个会,你们到隔壁坐坐,喝杯茶吧,开盘前把结果告诉你们……”说完,张少阳对他的私人助理周子美说:“带他们到隔壁去……”
周子美说好,立刻请他们离座。
等他们走了,张少阳问:“刘峰,情况你已经知道,这就是一个无底洞,要多少钱都不知道。我给你联系过各个交易所,就查到三千万股分布在一些散户里,其余的什么都查不到,假如对方拿着五千万股,结果不需要我和你说,你应该都知道。”张少阳叹了口气,“所以,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为什么必须要买八千股?你说出来吧,这里是香港,我在这里比你有优势,或许我可以帮忙想到办法呢?”
说吗?
说吧,不告诉他其实不好,让他帮忙却又对他隐瞒,这算什么?
听我说完,张少阳脸色古怪的很,犹豫着问:“不要说我多事,这个……林澜……是你的什么人?”
林月抢在我前头说:“林澜是我姐。”
“哦,凌,明白。”张少阳思考着说道,“人是不是真的确定就在香港?如果确定在,其实香港……不算很大,应该有其它办法……”
谭文祥说:“关键是时间不够,而且不可以明目张胆去找。”
张少阳看了看自己桌面上的手机,继续问我:“手机呢?不是通过电话吗?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大概,或者能听见什么动静,火车声、飞机声、教堂的钟声,或者其它的一些声音,学校、幼儿园……”“那个贱人?”曹方怡用鄙视的声音说,“你要那个贱人的号码做什么?跟他学贱?告诉你,不用学,你已经特别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有急事,没空跟你说笑,真的,你快告诉我。”
“什么急事?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
“我这几天都非常忙,相信你多少知道我忙什么吧?”我觉得她知道,不然不可能不打电话烦着我,“林枫没死,现在她抓了林澜,在香港……”
没等我说完,曹方怡迅速道:“我立刻给你,发到你手机里,先挂了……”
电话中断,然后一分钟后,我收到了张少阳的号码,不过正准备拨打,曹方怡又打了进来。
“收到没?”
“收到了!”
“你要去香港吗?”
“要。”
“你跟他说吧,他肯定能帮忙,这家伙虽然贱,但真的认识好多大人物,他那什么破公司还是特别牛的上市公司,如果他不肯帮你,你告诉我,我和他说,我掐死他!”
“好,我知道了,谢谢!”
曹方怡挂断了电话,这个女人在正事里非常正经,非常敬业,非常非常靠谱,就不是正事里能把我逼疯。
第二天清晨七点多,我和林月、叶浪、谭文祥、曹方怡,出现在香港国际机场的旅客室。
是的,是曹方怡,你没有眼花,她来了,因为昨晚我给张少阳打电话的时候,张少阳说不在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