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和你一起疯的……”
“你不是觉得自己肯定能赢吗?既然一定能赢,为何不敢?是因为你知道存在很多变数,而变数就是我的机会,再见,无胆匪类……”说完,我噼啪挂断了电话……
我回了房间,因为我怕会暴露出来心里的疑惑,林可仪打来电话啊,她怎么知道我住这个酒店?又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这是香港,全保密的,不像大陆,给钱前台就可以悄悄问出来。我无法相信林可仪那么强大,因为这儿不是港海,她没有任何势力。
我更愿意相信的原因是,我们团队中出了叛徒。
是谁?
唐天集团的?
或者,谭文祥那边的?
企划部?
财务部?
不对,他们固然知道计划,但不知道我们住什么酒店,更不知道具体房间的电话号码。黄小淑更不用想,必然不会是她,我和谭文祥那也不可能。排除后,就剩ada,可如果是ada,林可仪会那么白痴打来电话?刺激我一番的同时,不也间接告诉了我,我这边有卧底吗?她会那么白痴?
实在想不通,想的有点头痛了,看看时间,七点多,林澜那边刚入夜,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告诉了她。
林澜说:“其实还没有完全失败,只要没有签合同,都有机会,有时候是对方出错,有时候是我们用些合理的伎俩让对方出错,这就是商场,尔虞我诈,瞬间万变。不过,当务之急你不是等对手出错,或者你设计些伎俩让对手出错,而是找出害群之马,因为只要害群之马在,再好的伎俩也是白搭……”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弄,结果才开始走出第一步就瘸了……”其实,最主要的是花了林澜的时间,当是她就鼓励我,不要让她的努力一文不值,现在刚开始就遇到挫折,我不是承受不了,挫折还是有的对吧?好事多磨,太容易得到不一定是件好事,可这挫折的第一刻我还是有点难受,“对不起,林澜……”
“你又来了,又和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没有对不起,知道吗?”林澜笑了笑,“别灰心嘛,人生总会经历挫折。人最悲哀的,并不是昨天失去得太多,而是沉浸于昨天的悲哀之中。人最愚蠢的,并不是没有发现眼前的陷阱,而是第二次又掉了进去。还是那句话,当务之急是找出害群之马,防止第二次掉进陷阱。”
“谢谢,你说话总是那么有理,那么好听,虽然你不承认,但我还是想说一遍,听你说话是一种享受,我多想就这样听一辈子。”我叹了口气,“可是,林澜,你距离我好遥远,我好想你,每天都想,无论在做着什么,脑海里始终在浮现你。现在,我快回来一个月了,当初我们说好一个月过去找你一遍,我这么忙,我已经有点讨厌这个工作……”
林澜说:“刘峰,我就几天没有提醒你,你又忘了我说的话了……”
“我没有忘记,只是说出我内心的感受,我想你,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要不……你抽时间过来?当然,要等你把眼下这个事情处理好才行,这个事情很严重,必须以最快速度处理,找出那个叛徒,不然会有更重大的损失都不一定,我们无法预计明天所发生的事情,但今天发生的,我们可以做个预防,减低明天发生的可能性,明白吗?”
我嗯了声!
“然后,再做些别的努力,找谭文祥商量吧,他总是有许多……好主意。”
我明白林澜的意思,所谓的好主意,其实说的就是阴险的招数。谭文祥就那样,对敌人那样,我还记得在那个酒店的床底下,我听谭文祥和林澜商量怎么阴别的股东手里的股份,办法都是谭文祥提供的,当时我就一阵阵恶汗,在想,怎么这个男人这么阴险?准时六点,一辆豪华的商务车开过来,车门打开,一个身穿运动服的男人走下车,四十多岁的年纪,秃顶,身材略显矮小,但很健康,肤色很好,他就是林书天。
林书天开始跑了,我们跟上去,始终与他保持相同速度,至少开始的时候是那样,后来我和ada逐渐有点坚持不住了!
他妈的,缺乏运动啊,我当了老总开始每天忙啊忙,钱赚多了,但很明显生命周期在消减。我必须很严肃的奉劝大家一句,真要多多做运动,哪怕是床上运动,保持一种健康的规律,才能长寿。别说没有时间,因为时间和女人的胸部一样,挤挤就有了……
那么跑着,我真怕林书天以为我们是绑匪。不过,两男一女当绑匪有点怪异,看我们都不像。况且,林书天是个聪明人,他明白,并且猜到了我们的来意,所以,跑到山顶后,他用挂在肩膀上面的毛巾擦了把汗,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很有创意,是大陆人吧?”他的国语说的还算标准。
黄小淑说:“我是马来西亚华人。”
林书天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和ada问:“你们呢?”
ada说:“我有英国护照。”
我说:“我才是正宗的大陆人,你好,林先生,希望我们没有打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