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在总部下手,梅伊曼吗?或者ada?
算了,梅伊曼吧!
我把梅伊曼找来,告诉她今晚和我出席商会宴会,梅伊曼苦着脸说:“陈总,不行啊,有点不巧,我妈生日,很多亲戚都来,我家就我一个,所以我得……要不,找ada吧,她不是当你的秘书了吗?那是她工作的一部份……”
我说:“只能这样了,你出去吧,让她进来。”
等ada进来,我把对梅伊曼说的话对她说了一遍,她想了想说:“陈总,我……下班后有事情要办。”
“你办什么事?要紧么?”
“找房子,我没有房子住,而且……我想,能不能支取点工资?我的钱……都没有了……”
我倒把她的事情忘记了,对啊,她男人不让她回去,她得找地方住。
想了想,我说:“支工资程序太麻烦,这样吧,我私人借给你,晚上你还住酒店,明天上午你把要紧的工作做完,下午不用上班,再去找房子,搬家。”
ada说:“我等下要回去收拾东西,和他说好了,如果改明天,他不一定让我回去收拾。”
我说:“这个简单,可以照样回去,把东西搬去酒店。”
“房间已经退了……”
“这更简单,可以重新开,就这样决定吧,下班了你我和你一起走,我送你回去拿东西,然后去开个房间,把东西放下,再去宴会。”
ada哦了声,走了出去,那转身,那背影,销魂之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是故意的,把最好的一些细节都表现给我看,仿佛要勾起我某种事情,可是,这有点儿扯淡,凭啥啊?
到了下班时间,我和ada一起离开。他妈的是,到了停车场竟然看见我的车一团糟糕,被人用红漆在四面的玻璃上写了“撞车死”三个字……
愤怒吗?
废话,不愤怒才怪,我明知道与车场管理处无关,但还是找他们骂了一顿,让他们立刻擦干净。管理处不想事情闹大,只能擦,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擦,不过不是很干净,需要开出去找洗车店洗一遍才行。上车前,我对其中一个管理处的家伙说:“回去查监控录像,给我复制一份,我明天叫人来拿。”
那家伙说:“好的,好的,对不起了,陈先生。”
我懒得跟他废话,和ada上了车,开出去……
我在马路上找着洗车店,ada问:“陈总,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说:“出来混那有不得罪人的,别人也得罪我。”
“你不报警?”
“明天你去拿监控录像,看看情况再打算,不然也是白报。”
“好。”
其实我知道谁干的,肯定是林可仪,她是主谋,我没有得罪其它人,就她,那天她给我打电话,不是信言旦旦的让我等着吗?
操她个小贱人,用这样的招数,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啊?
看来我报复的她不是很彻底,不过我不准备再那样报复,得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洗车店找到了,下了车,车子在洗的过程中,ada说:“陈总,要不我自己回去拿东西,然后到这儿和你汇合吧,这样不用浪费你的时间。”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答应道:“好,你有没有晚装之类?如果没有,要去买。”
ada摇头:“没有。”
“那等你回来去买吧!”
“我打车来回,很快的。”
ada走了,我告诉洗车工,我二十分钟后回来拿,也走了,在附近找了一家银行,按了一万块现金出来,然后又找了一个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再回到洗车店,时间刚刚好,他们已经把车洗好。
我等了十几分钟,ada来了,不过她所谓的收拾东西,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大包小包,而是只有一只不算大的包,很可怜的模样。
我问:“ada,你就这点儿东西吗?”
ada点头:“三套衣服,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物品。”
我无语。
把她的包放到后尾箱,上了车,我把从银行取出的一万块递给她说:“当我私人借给你,什么时候你方便了再还给我,我不急的,如果不够,或者还有别的困难,可以直接和我说,能帮的我都会尽量帮你。”
ada接过钱,没有一丝一毫高兴表现,反而有点儿惆怅,我以为她是烦恼就那么失去了一段爱情,或者是借了别人的钱而感到不安,直到许久后我才知道并非那样,而是她有点无法坚持了,因为我并非她所了解的那样坏……
去了酒店,把东西放好,已经超过六点半,我迫不及待载着ada去找大商场买晚宴穿的衣服。我就不需要买了,我穿着正式的西装,最多打个领带,不过我不喜欢,不想打,又不是不打不能参加宴会,管它那么许多……
在商场找到一个品牌店,走进去,通过店员的介绍,ada选中一套淡紫色带披肩的晚装,进了试衣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