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说:“对的,走了,开个屁会。”
四十多人一分钟不到全部都离开了会议室,我苦笑着对amy说:“amy,好像这个事情比我们想象中难处理许多啊。”
amy说:“你应该一个个找来说,撤那个仓库就找那个仓长,我的执行步骤就是那么写的。”
我装愤怒道:“amy,你此言差矣,我之所以全部都找来是为了方便合拼,撤销和合拼一起进行,他们都要知道,既然迟早都要知道,何必遮遮掩掩呢?更何况,解雇个人我还得哄着他吗?操,我是领导还是孙子?总部是发工资的还是追债的?”我得让他觉得我是个蠢蛋,自大狂,麻痹她。
amy没有再说话,但能看得出来她有点鄙视我,虽然掩饰的很好,我还是能看出来。
“回去了,他们带情绪就让他们带,乱不起来。”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坐谢云儿的车,而是开自己的车。在去的途中,我给老冯打电话安排了许多事,最主要的是让他去找小白谈谈,放些流言出去,最大程度地煽动工人的情绪。
吃完饭,我先离开,不过刚走了门,上了车,谢云儿就追出来敲开车门说:“刘峰,我们要谈谈。”
“谈什么?”我打开车门说,“你上来。”
谢云儿上了车坐好,随即开口道:“你处理那个方案的手法是不是有问题?你上午找全部仓长一起谈,而且还是正副都找了,不妥。”
“谢总,我不觉得有问题,反而遮遮掩掩才有问题,下面已经有流言,你不知道吗?说所有仓库都撤销,我不把所有人集合起来,而单独找撤销的仓的仓长谈,我哪儿知道他们的心态,如果他们听完以后添油加醋说一番,别的仓长不明就理就会被利用,所以集合起来一并开会更正确。”
谢云儿无语,毕竟我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不是好像蒙amy的解释一样白痴。
“放心,我会处理好,我处理不好不是还有你么?”
谢云儿勉强笑了笑:“这是你的工作。”
“你是我的上司。”
“不对啊,我怎么没有听到流言?”
我笑了:“谢总,流言哪有那么快传到你这种大领导耳朵里?谁敢说?你要是不相信下午回去找个人调查调查。”
谢云儿似信非信:“谁放出去的?”
“呵,这问题有点白痴了,纸从来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车吧,我有点困,想回去补个觉。”
谢云儿下了车,我立刻开车走人,回自己的办公室,趴在桌子里睡。
我调了闹铃的,两点半睡醒上班,然后三点按内线对amy说:“amy,你到处逛逛,去收收风,看看那帮仓长的情绪如何。”
amy说好,随即挂断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amy慌张地跑进我的办公室说:“罢工了,都不干了,带着工人围着了办公楼。”
“什么?”我装的很惊讶,立刻站起来,“他们还敢这样?”
amy说:“我就说那办法不行。”
我和amy出了办公楼,看见黑压压一片人头。办公楼的走廊、窗户,亦许多人伸出身子、脑袋,看热闹,反正前后左右都是人,前面最多,吆喝着要找谢云儿说理。谢云儿很快从她的办公室走下来,黑着脸走到我身边说:“刘峰,这事情闹大了!”
我说:“谢总,从方案下来的时候起事情已经闹大,走太急了,应该先从子公司着手把货物控制起来,慢慢清空仓库再动手。”
谢云儿很郁闷:“你早不说?我不是问过你吗?”
我一脸冤枉道:“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如果执行的是曹方怡,别说五个仓库,就是十个都可以办妥,谢云儿没有根基,而且不熟识,林华则小看了仓务部,换了林月都小心翼翼,他倒好,大刀阔虎就开始弄,不过他不弄怎么给我机会?
谢云儿不再和我说话,转向那帮闹事的工人说:“你们别激动,这个事情我们在处理,不一定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先回去上班,别的一切好说。”
“上个屁班啊?坚决不上。”说这句话的人就是老冯安排的,反正谢云儿和我说什么话,他们都抬杠,混在中间煽动大家的情绪。
“你们这样不行,要守规矩,总部的一些命令我们要接受,然后找个最好的解决方式,这总得时间,你们先回去上班,给时间我们处理。”
“没有时间,你给句话,撤销多少个仓库?解雇多少员工?而且为什么没有双倍工资?”
“谁说的?”谢云儿看着我,“你告诉他们的?不是有双倍工资吗?”
我苦笑:“这就是流言。”
谢云儿又对他们说:“有双倍工资,你们先回去。”
“回你妈的头。”人群中飘出一句话。
我装的很愤怒,站前一步说:“操,什么素质,谁带妈上班了?说事情就说事情,不要人身攻击。”
“刘峰,解决问题。”谢云儿拉开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