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道:“你怎么办?刚刚你说最多三天就能救我出去,是不是代表要放弃市场部?你的股份呢?我……其实……”
“不要说,姐明白的,没有总监位置而已,又不是吃掉股份。”
“签了代理。”尤小萍接话道,“股份要签给林月代理,刘峰,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只想告诉你,最主要是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姐失去的,你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帮她夺回来,好过在这里受苦,这个事情太窝囊,我们不能让林月得逞一辈子,明白不明白?”
“怎么出去?答应林月她就让何小影说实话?那何小影给假口供不是很麻烦?”
尤小萍哭笑不得:“你有病啊,你自己不麻烦就好,管那些坏人麻烦不麻烦,设计这样一个陷阱之前她们指不定就已经想好退路。”
“尤小萍,你的说话方式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你很不一样,不过,谢谢你,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出去以后我一定会努力的。”
尤小萍张张嘴,总归没有再说话。
“时间快够了,弟弟,你再耐心等等,如果中间不发生问题,后天你就能出去。”何灵珊抱了我一抱,“不要胡思乱想,因为姐不觉得可惜。”
何灵珊与尤小萍离开了,大胡子把我带回高级严管房的期间,乃至之后,我的思绪都如雪花般乱飞。林月怎么那么残忍呢?坦白说吧,虽然事实摆在眼前,然而往深了想,我却觉得还有别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林月不至于冷血到人神共愤的程度。
时刻算着时间,熬了两天,果真可以出去了……
在看守所的大门口,何灵珊仍然给我一个拥抱,接着上车,开车前,她说:“我们先去吃饭,你在里面的几天肯定吃不好、睡不好,唐天集团的事情就先不说了,好好休息几天,哦,不对,我们先上医院,你的脑袋好难看,让医院给你弄光了吧!”
“灵珊姐……”
“听姐的话,不要问唐天集团,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真的想问,听她这么说,哪儿还敢问出口?
何灵珊开车了,开很快,直至看不见看守所了才放慢了速度说:“姐准备离开一段时间去深圳陪陪父母,明天就走。”
我心一沉:“这么急?林月赶你走吗?”
“别瞎想,姐就是想去,反正有时间,市场部林月已经找了人接手。”
“我……”
“怎么,打算和姐一起去?”
“也可以啊。”
何灵珊笑了笑,专心开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原本以为随便检查一番即可以打发回府,然而医生说我身上有许多隐形伤痕,需要住院观察,做进一步检查。谁他妈愿意住,但是没办法,何灵珊已经跟医生去办理了手续,回来对我说:“就住两天,姐过两天再走,陪陪你,姐知道你不想住,就当为了姐吧!”
无语,比我还关心我自己。
我住下了,何灵珊给我去买住院期间需要用的东西,我一个人呆在病房里,无聊的很,开了电视,压根看不进去。我想去找林月,那个该死的女人把我害的那么惨,出来了还要在医院躺,和在里面坐牢其实没有什么实质区别。
护士给我吊点滴,那点滴大概有催眠的作用吧,我睡着了,连何灵珊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清楚,反正睁开眼发现已经天黑,何灵珊则坐在床边看杂志。
“灵珊姐,你点了?”
“六点多,我已经叫了饭。”何灵珊放下杂志,从包里拿出一块电池说,“电池帮你买了,还是有电的,哦,还有一个充电器。”
我把手机递给她,刚装好就有人敲门送来两个饭、两个汤,营养搭配很好。
吃完饭,我说:“你回去睡觉吧,我自己在医院就好。”
“会走啦,我打过电话给冯珊,她下班过来,到了我就走,然后明天再来。”
郁闷,竟然告诉冯珊,不是让她担心吗?不过不告诉更担心,估计冯珊也知道我进看守所,她在唐天集团工作那么久,人脉是有的,会有人告诉她。
八点多,冯珊果然来了,何灵珊功成身退,冯珊送她出去,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回一包香烟说:“我不知道这个对你来说好不好。”
我笑着说:“废话,当然好,何灵珊趁我睡着了把我的烟偷了!”
“那是为你好。”
“你也是,赶紧过来。”奶奶的,吃完饭就想抽烟,就跟看了毛片想做爱一样。
冯珊把烟递给我,并帮我点燃:“在里面很辛苦吧?”
“是,也不是,说残酷比较贴切,完全没有人权可言,比猪狗都不如。”
“林总……她……”冯珊犹豫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她……刚刚经过我上班的地方,让我带给你的。”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林月,哈哈,一百万。
她小妈的,什么意思?打一棒槌再给一只枣子?去死吧,果断的撕烂。
对于我撕烂了支票,冯珊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