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电我,一阵阵麻痹从脚底穿至全身,我咬牙忍住,但忍不住,最后喊了出来,喊救命,可是压根没人管,喊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或许你不会相信,我只能说你没有经历过,没有进过局子。局子里打人很正常,不打才不正常,这个电人的事情或许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但的确存在,通过水来电,感觉更加的难受。最主要的是,电完以后不会留下任何的表面伤痕,去告他们都无处入手。
反正,我反复被虐待了整整有一个小时,最后昏了过去……
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四周一片漆黑,见不到一点亮光。我不知道外面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混身上下都非常痛。不过,庆幸的是,我已经不是吊着铐在窗子里,而是铐在椅子上。我大声喊,想要喝水,很渴、很饿,但是喊了半天都没有人理会我。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逐渐感觉各项器官都麻木了,不怎么会动了,除了一个你意想不到的,而且我说出来你不太会相信的部位。就是男人最重要的那个部位,特别硬,因为憋尿,很难受,比烟头烫、电棍电更加的难受,所以我又吼起来:“******的,有这么虐待人的吗?我要上厕所。”
在我吼了七八声以后,门打开了,一阵强烈的、刺眼的亮光照洒进来,我敢肯定那时候是白天。随即的,我看见了一个警察,不是之前那两个的其中之一,相貌完全不一样,口吻却非常的一致,凶狠:“吼什么吼?当这儿是你家啊?”
“我尿急。”
“尿急忍着,还没到上厕所的时间。”
“上厕所还要挑时间?当我白痴啊?我要见你们领导,去找你们领导来。”
他笑了:“你谁啊?我们领导没空接待犯人。”
“我再说一遍,我要上厕所,而且,我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
“我也再说一遍,没到上厕所的时间。”
“******,有种告诉我警号,过来给我看清楚,然后你觉得不满意可以打我一顿,尽管打,老子出去以后你死定了信不信?”
他不敢过来,这就是我们的警察,妈的,竟然被吼住。当然,别觉得我很大胆、很勇敢,只是憋尿憋到失去了理智,况且我都挨过好几遍残忍的揍了,害怕再一遍吗?随便,我肯定会悄悄报复他们,等我有能力了,他妈的,我就不相信一辈子那么窝囊。
警察出去了,片刻以后另一个警察走进来,是个女警察,开了椅子锁把我拉起来,手铐是没有解除,她就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
终于碰着好人,这事情也怪,居然找个女人带我上厕所。
由于痛,我走不快,好几次都想摔,是她扶住了我,到厕所门口,我说:“你是好人,我也是,虽然对你说没有用,但我还是得说,我是冤枉的。”
在她回答之前,我进了厕所,那泡尿足足撒了三十秒,破纪录啊。完了,除了洗手,我还洗了把脸,一湿水脸就非常痛,在镜子前面照了照,都肿了!哎,这下场比在云南时苦得多,那时候至少还有自由,至少还有自尊,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副冰冷的手铐。
我真想呆在厕所里不出去,但显然不现实。而等我出去了,看见的已经不是那个女警察,是个男警察,没有任何废话,就一句:“跟我走。”
我心里那个高兴,以为调查清楚了要放我走,因为他是往楼下走的。可是,到了楼下大堂,他走的却不是正门,放人难道有走后门的习惯?心里疑惑着,我却没有问,那时候感觉自己特别白痴,如果是放我走,肯定先解开手铐吧?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等待我的是一辆面包车,我被粗……暴的推了上去。
“你们带我去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
我反复问了好几次,还是没有人回答,他们都不说话,脸色冷峻,好像一块石头一样。最后,看他们实在不回答了,我也懒得再问,到了之后总会知道。
面包车很快开出市区,往郊区驶去,大概驶了半个小时左右,我知道他们要把我送到什么地方了!他妈的,看守所啊,港海第一看守所。
看见看守所的牌匾,别提心里多慌了,我虽然没有进过那种地方,但也听过不少里面的黑暗事件,反正犯人在里面的待遇比奴隶更他妈奴隶。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们送我到看守所,是不是代表已经入罪?等待判刑?我靠,太快了吧?这就查清楚了?如果查清楚,我不就是冤枉的吗?
下车前,我实在忍不住问警察:“是不是查清楚了?我是冤枉的干嘛送看守所?”
没有人回答,他们押我下车,进了一栋房子,穿过一道走廊后,停在一个检查室的门前,接着把我推进里面。检查室内有两个穿着看守所警服的男人,是看守警察,我刚进去,其中的一个关上门,另一个冷冷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干什么?”
“别废话,让你脱就脱。”
我看了他几眼,觉得不能抗衡,所以脱了,很快脱剩裤衩,可那显然不够,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