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看见一条深幽的、迷人的大峡谷,以及她的两只雪白、圆润的半球。
上帝啊,她竟然没有戴文胸。
我曾经在网上游览过一篇文章,一个女人让你去她家做客,而她穿的很性感、很露,以及不戴胸罩,她百份之一百必然是想勾引你……
宁清是想勾引我吗?我没空去想。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一碰,她还是一口喝完,然后优雅地放下酒杯,离座,向我走来。她的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处,随后整个人慢慢趴在了我的后背,一对肉球就那么毫不吝啬地挤压着我的背部,给我最直接的感官刺激。
有那么一秒钟,我真想转过身搂住她。不过,最终我并没有那么做,我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原则,道德观、价值观的健康男人,不是衣冠禽兽。虽然那一秒钟我思想越轨了,男人嘛……情有可原,反正我不允许自己的身体随便越轨。至于她美丽的身体,人生如此漫长,不断地有人退出或者进入,我是没兴趣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宁清,菜凉了!”我先把她的手挪开,继而让她整个人脱离我的背部。
“我吃完了。”
她仍然想搂我的脖子,早有防备的我第一时间闪开,她搂空了,失去重心向前栽。我伸手拉她,结果只拉到睡衣的一角,随即一阵衣物撕裂声响了起来,我抓住了一片衣物,她瞌在了桌子上面,把菜都弄翻了两个……
我不敢扶她,甚至不敢动她,因为她的衣服被我意外地撕了个稀巴烂,一个光滑漂亮的背部露在我的眼前。
我愣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话:“你没事吧?”
她嗯了声,迅速撑起来,随即转身,那一刻我几乎要喷血,因为随着她转身她身上残存的半件睡衣滑落了,掉到了地面。她大概没发现,她专注的看我,脸上带着醉意、笑意,眼里是一份温和的带着某种呼唤的感觉。
我们就那么面对面注视了几秒钟,然后她行动了起来,仿佛一头在猎食的鳄鱼般,慢慢的,一小步一小步向我靠近过来……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直退守墙边,继而退出了阳台。她还想出来,我迅速在衣架里取了件衣物披在她身上,同时大声道:“宁清,我受不了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
被我一吼,宁清大概清醒点了吧,目光变的慌乱无比,动作亦一样慌乱,她匆匆转身跑回房间把门关上,许久了都没有动静。
我帅吗?不算太帅,至少比刘德华就差了点。
我有钱吗?没有。
我有权吗?更没有。
既然如此宁清为何对我投怀送抱?
据我所知,一般来说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第一是心里喜欢,第二是怀着某种目的。我不算太帅没钱没权,就是个收入比她还低的普通打工族,她肯定不是喜欢我,况且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她怀着某种目的。
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我十分想知道,所以我走到了房间门口对里面的她说:“宁清,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能告诉我吗?”
“没怎么,我没怎么。”宁清语调还算平静,“你衣服大概干了吧!”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投怀送抱,现在拒人千里,神经病啊?哎,算了,我走吧!我说:“嗯,干了,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我先走了!”
“下了楼转左再转右直走就可以出去,自己小心。”
我到阳台收回自己的衣服进浴室换上,还不太干,穿在身上极其不舒服。换好后,我把宁清的衣服拿到阳台放在洗衣机上面,再转回她的房间门口:“我走了!”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本来想弥补的,对不起!”
我很诧疑:“没事早点睡吧,别胡乱喝酒。”留下一句话,我转身走人。
下了楼,我忽然才想明白了,我确实被利用了。
宁清请我上她家吃饭,她是故意把我泼脏的,要我换上她的衣服,接着让丁总经理看见,从而误会。估计丁总经理不停纠缠她吧,而她显然知道丁总经理今天会到她家,所以演了这样一出好戏,金蝉脱壳啊,哈哈,好计谋,这就骗了丁总经理,亦骗了我。看电视、翻报纸、按手机,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结果是徒劳无功的。我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下流了,我得想办法断绝这种该死的思绪。我走向厨房,可这是个糟糕的决定,宁清刚好端着一盘水煮豆腐出来,和突如其来的我相撞到一起,泼了我一身,幸亏没直接烫到皮肤。
“对不起、对不起!”宁清连忙道歉,她把碟子端回厨房,随即跑出来说,“我去找套干净的衣服先给你换上。”
宁清跑进了房间,一分钟不到就拿着一件黄色的中性衬衫,以及一条花中裤出来:“就找到这一套了,你先换了吧,你自己的赶紧脱下来,我马上给你洗,吃完饭应该能干!”
我无奈地接过衬衫和中裤进浴室,把身上的换下来,打开门缝递给宁清……
洗完澡出来,总感觉别扭,因为衬衫有点偏小,这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