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刚刚启动,耿超就靠在肖丽雅的肩头,闭着眼睛,肖丽雅以为他真的困了睡着了,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耿超的双手环抱着肖丽雅的小蛮腰。
“你瘦了。”耿超梦呓一样说着。
肖丽雅看着前排的出租车师傅,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不知道耿超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门口,耿超却真的睡着了。
“到家了,快醒醒。”肖丽雅从兜里掏出几张零钱递给师傅,耸动着肩膀试图把耿超叫醒。
“到了。”耿超从肖丽雅的腰上抽回自己的手,提上东西,下了车。经过刚才那一个小插曲,肖丽雅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开始意识到自己邀请耿超去自己家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尽管她自己在精神上是希望和他在一起的,但是耿超需要的好像不只是精神上的还有......
“进来吧,“肖丽雅换了鞋,直接走向耿芳以前的房间,打开门:“你把东西放在这个房间吧,暂时没人......”
肖丽雅的话音还没有落,耿超丢掉手上的东西就朝肖丽雅扑了过去,堵住她叽叽喳喳了一整天的嘴,带着她关上门,一切来得太突然,肖丽雅来不及挣扎就沉浸在耿超的激吻中,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肖丽雅的娇喘和耿超强有力的心跳声,耿超的手游走在肖丽雅的全身,“你这个小妖精,今天诱惑了我一整天,到最后也不放过我,你知道这么久我有多想你吗?”
“你知道吗?”耿超在肖丽雅耳边低声的喘息着。
“不知道”肖丽雅已经无力应付这些额外的问题。
“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要让你知道不要随便诱惑一个男人,你不要小看了你的魅力,我的小妖精。”耿超别开所有的一切,这时的他,只想狠狠的要了她。
漆黑的房间弥漫着欢爱的味道,女人的娇喘配合着男人的律动,谱写出一首诱人的旋律,欢爱之后的凌乱,释放,让原本隔着一层纸的两个人瞬间亲密了很多,肖丽雅裸着身子爬上耿超的胸膛,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胸上画着圈。
“这就是你要感谢我的方式吗?”肖丽雅问道。
“够了吗?”耿超从衣兜里掏出烟盒。
“我说不够呢?”肖丽雅抢过打火机。
耿超翻身将肖丽雅压在身下,“我会让你说够的,只是不是现在。”说完,耿超拿出一根烟,肖丽雅给他点上,他穿好自己的衣服,久久的看着躺在床上肖丽雅。
“看够了吗?”肖丽雅也不遮挡,任由他看。
耿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脚尖:“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肖丽雅没有想到耿超还会离开,她从来不知道他的行踪,要去哪里干什么?她以前没有问过,现在同样没有理由问。
“喝一碗鸡汤再走吧。”肖丽雅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急匆匆地走进厨房,热了汤。
“不了,你自己多喝一点,你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儿了。”话一说完,耿超头也没回就走了。
肖丽雅看着那一锅鲜美的鸡汤,却提不起胃口,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总是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又彻彻底底的让她失望,肖丽雅看着一室凌乱,感受着空气中还残存的一点点他的味道,很快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换上睡衣,开始整理他的行装,铺好床铺,尽管她知道他不会在这里过夜,但是她希望下一次他们不是在冰冷的床板上温存。
耿超走出小区,抬起头看着万家灯火,很快在其中找到为他亮起的那一盏灯,他知道肖丽雅会一直等着他,等到他一切都安定好了,他会回来将她娶进门,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联系好师兄,尽量把工作定在A市。照顾好生病的母亲,是的,生病的母亲,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突变。原本以为等他毕业安定好工作就可以给肖丽雅一个承诺,等他买了房就结婚。可是现在买房成了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母亲的病需要用钱,他的工作需要用钱,就他这份工作而言,也许未来五年之内他都不可能买房,这五年是他们的黄金年龄,他不能这么自私的把她拴在自己身边,也许他应该彻底放手,让她彻底对自己放手,耿超坐在出租车上如是想着。
“兄弟在家吗?我在A市,正朝你家去。”耿超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
“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有提前给我说一声?我现在在国外,老关得了脑瘤,国内医生不敢做,不过手术很成功,我明天就跟我妈回来了。”
“那行,等你回来再说,想找你帮个忙。”
“好兄弟,没问题,只要你开了口。我明天到了给你电话。”
耿超和关小涛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认识的,那时候耿超是奥运会安保人员,那段时间的北京安保级别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他们对自己所辖区域的宾馆娱乐场所采取不定时突击检查,在某天晚上的一次行动中,遇见烂醉如泥的关小涛和小姐在宾馆鬼混,因为不是夫妻,被抓去派出所过夜,而关小涛是呗耿超一行人扛去的,小姐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