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父见老人十分伤感,诚恳的承诺道:“老爷子您放心,只要我卢忠义活着,您的这个孙子就有人管!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就把我当做您的儿子来看待吧。”
方老爷子十分感动卢父能说出这番话,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
方老爷子的老伴,也很高兴。
现去给做了几个拿手好菜,让卢父在方家吃了饭,卢父陪着方老爷子畅饮了一番,老爷子跟卢父说了好多心里话。
俊龙这次死里逃生以后,娇凤突然间变得对俊龙特别好,没事就找俊龙一起玩,玩过家家。
娇凤扮新娘,俊龙扮新郎,两人演结婚,娇凤还拿了个妈妈给做的洋娃娃,当他们俩的孩子。
两人演的够真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啥的,都有!
拜完之后,俊龙很满意的笑着问娇凤道:“这回承认你是我老婆了吧?”
娇凤害羞的笑着,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是我什么?”
俊龙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这时的他,还只知道男人管自己的女人叫老婆。没人告诉他,女人应该管自己的男人叫什么。
俊龙想了想,突然间意识到,平日里、妈妈向别人说爸爸时,都会称呼爸爸为老卢。
于是俊龙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知道了,我是你的老卢!”
娇凤听了之后哈哈大笑道:“老卢,那是你爸,回家问你爸去吧哈哈!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了。”说完转身就跑回家了。
俊龙撅着嘴,也只好回家了,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的问妈妈:“妈妈、结婚后男的称呼女的是老婆,那么女的管男的叫什么啊?”
俊龙妈妈没想到儿子能问这样的问题,怕他提前对男女的事情感兴趣,便没好气的训斥道:“小孩子问这些干嘛?等你大了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俊龙见妈妈不肯说,撒着娇抱住妈妈的腿,哀求道:“妈妈、好妈妈你就告诉我吧。”
这时俊龙的爸爸回来了,见儿子在那撒娇,问道:“你想知道什么,过来爸爸告诉你。”
俊龙妈妈瞥了老卢一眼说道:“孩子小,你别什么都瞎告诉。”
俊龙一见爸爸,一下扑在了爸爸怀里问道:“爸爸,你管妈妈叫老婆,那妈妈应该管你叫什么呢?”
俊龙爸爸一听哈哈哈的笑了,把俊龙抱进了屋,将俊龙放在了炕上,然后小声对俊龙说道:“告诉爸爸,怎么突然间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呢?”
俊龙这时已经学会害羞了,羞红了脸,对爸爸如实的说道:“我和娇凤玩过家家,我说她是我老婆,她问我,我是她什么?我回答不上来,她就不跟我玩儿了。”
卢父一听是这么回事,笑了,小声的跟俊龙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自己去学习,因为有些字你还不认识,等你学会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卢父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一页一页的翻了一会儿,然后在某一页停下了,拿出笔在这页上画下了一段话,交给了俊龙。
俊龙拿过书一看,书上标记的那段话是:
“唐朝时,有一位名叫麦爱新的读书人,他考中功名后,觉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
于是,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
“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恰巧,对联被他的妻子看到了。
妻子从联意中觉察到丈夫有了弃老纳新的念头,便提笔续写了下联:
“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
“老公十分公道。”
麦爱新也挥笔续写了下联:
“老婆一片婆心。”
这个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很快流传开来,世代传为佳话。从此,汉语中就有了“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民间也有了夫妻间互称“老公”和“老婆”的习俗。”
俊龙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发现好多字都不认识,根本不明白写的是什么,但是最后一句话他看懂了,‘民间也有了夫妻间互称“老公”和“老婆”的习俗。’
俊龙正应了陶潜《五柳先生传》里的那句话:
“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
兴奋的从炕上跳到地上,大呼着:“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哈哈。”
于是急匆匆跑去了娇凤家,把娇凤叫了出来,对着娇凤说道:“我知道我是你什么了,我是你老公。”
娇凤一下子羞红了脸,十分鄙视的说道:“你是猪脑子啊,这个我早就知道啦。”
俊龙一身热血的来了,结果让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