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曦还在自己的世界里体会他的温柔时,他的吻突然深深落下来让她猝不及防。她几乎整个人已经被他圈进自己的身体而无处躲藏,轻曦睁大眼睛却只能够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微颤睫毛,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刷进心底,心跳猛然漏了一拍,有那么一秒她的全身血液都停止了运动。
南誓齐本是不想碰她的,他怕被拒绝,怕好不容易走近的距离被自己的冲动撞断。而且再过不久就要起床去上朝了,确实两人都已经很累,可她害羞地模样却让他在这个黎明无法入眠,那让人发热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就要将他淹没,让他只有贴上她的唇才能呼吸。
“唔……”
轻曦一声闷哼,感受到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寻,羞涩与愧疚混着感恩一起让她不自觉地缩起来躲进他怀里,可她微微的躲避像是刻意地挑逗,击中他已绷紧的心弦,这根弦一触即断,让他的呼吸骤然加重,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几乎想要放弃朝政来赢得眼前的她。
若是此刻还有人闯进来说她有毒,他也绝不会像三年前那样将她推开。
南誓齐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她找不到一字一句说服自己将他推开,三年以来的寂寞孤单在他的怀里融化,让她突然觉得,其实安安分分做他的妃子也没什么不好,过去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将来的日子也让他来安排。
感觉到轻轻地拉扯,她最后的底衫被他温柔地解散,火热的唇温移到她白皙的肩上。
“呃……”她本能地伸手遮挡裸-露的肌肤却被他更快地抓住,他缓缓地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后腰处,这样的动作让她凝脂肌肤贴在他身上,氤氲膨胀的欲望火团怦然爆炸,他将头埋在她身上忘情深吻,直到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与她的肌肤格格不入的莫名磕绊,他才骤起眉头睁开眼。
只见她肩下一块扭曲的伤疤,猛然刺痛他的双眼,这样的伤疤在他身上同一个位置也有一块,可是伤在自己身上浑然不觉,留在她身上却让他的心猛然绞痛。
“这是?”南誓齐略带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心疼在她耳边低回,这样重的疤痕可想而知她伤得有多重。
她抿抿嘴,是说幼时出宫游玩遇刺,还是说和亲路上遭掳呢?她还没说,他却猜中了后者,轻曦只得点头。其实她还想问那些刺客是不是他派来的,却想这个话题说下去会不悦,因为杨翎也说过他当初并不知道和亲一事,那便是云舒渊了。
他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的伤疤上,像是在自责,又像是在许诺。
窗外的天色从漆黑变成墨蓝,他的吻从她左肩慢慢挪到胸口,阵阵酥麻以他的吻为中心蔓延全身,他没有继续向下,而是抬头将她的唇也变成了吻。
这样温柔地呵护持续了许久,久得轻曦在猜测他会不会放过她就此打住,然后便收拾一番去上朝,可这样的猜测不过刚刚滋生就被南誓齐低哑迷离的声音扼杀了。
“小月,孤要你。”
轻曦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话是君王的命令,语气虽然不容商量却温柔淋漓,此时轻曦承认自己已经被他迷惑,被他低哑的声线、结实的胸怀和万千柔情迷惑了。
他褪完两人身上多余的负荷,一点一点地将她品尝占有,直到天已微亮,这满屋的旖旎氤氲没有一丝要结束的趋势,温热的摩擦和他如饥似渴地占有,似乎是无休止地耕耘和袭击。
轻曦这才体会到他那一宫的女人再多都不为过,从天色墨蓝到现在晨曦射进屋子,他的索要是从未有过的彻底,这样的彻底几乎要将她抽干剥尽。
“小月。”南誓齐唤她,随着一声暧昧的唤声出口,一滴香汗自他额头落到她脸上,在触碰到她脸颊的一刹那散开成无数个小汗滴,开出一朵暧昧的花。
“嗯……”她只是答应他一声,可在这样的时刻“普通”的答应却带着浓情蜜意变身为呻吟,她懊恼自己的“不矜持”,可充实膨胀的挤压感却让她的唇齿咽喉纷纷失控。
“呃……”她刻意的压制输给了身体本能地释放,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低吟浅唱不停,这无疑是给他的鼓励和称赞。
“小月,”南誓齐又缓缓开口,他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奏灌输了力道,停顿和尾音都诱人至极,让轻曦心甘情愿地承认他是当之无愧的君王,是所向披靡的君王,现在这位君王在不急不慢地宣布,“你终究是孤的女人,你是孤的女人。”
“小月,你是孤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强调他几年以来的压抑和渴望,强调他的在乎和欲望,“小月……”
轻曦听到他的“旨意”,许是爱的迷惑亦或是真心的力量,往日来对他排斥和冷漠的理由都不复存在,甚至是他对那些妃嫔的“恩泽四方”的都能够理解。听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宣布她为他所属,感受到他的在乎和三年以来的压抑,心里的感动一层又一层地回荡。
他的入侵随着他的宣告变得猛烈霸道,轻曦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结实宽厚的后背,用不知从哪里收集来的坚持迎接他忽然歇斯底里地冲撞。
这一刻她依然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