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莯初一听顾朝说要洗澡,立刻上前拽住他衬衫的脖领,一边往后拽他,一边吼道:“谁让你洗澡了?你找到U盘就赶紧走!”
也许是她用的力气大了点,顾朝身上的衬衫扣子突然崩开,逃离他伟岸的身体,成了她手中的一块布。
她尴尬地愣在原地,看着手上的衬衫,再看看转过身来的顾朝,她的脸倏地红了。
“木木,你太粗暴了。你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我可以自己脱。”顾朝走到她面前,噙着一抹坏坏地笑,毒舌道,“看你这么饥渴,一定是我昨晚没伺候好你。这样吧,我再牺牲一回。”
说完,他就上前扛起秦莯初,作势要同洗鸳鸯浴。
他的话跟动作吓得秦莯初花容失色。她已经决定不要再跟他发生关系,不能再这么轻易被他俘虏。她一边踢着双腿,一边大声嚷嚷:“我才没有饥渴!你放我下去!要洗你自己洗!”
顾朝将她放到地上后,逼视着她不安的眸子,半晌,勾起一抹如狐狸般的笑:“你真不要我?”
“不要!”秦莯初大声说道。她面前的顾朝就像一朵罂粟,透着迷人的魅力,尤其是那笑容,就像黑夜中的猎豹,充满危险。
她要多大的定力才能不受他盅惑?
她用力握着拳头,掩饰着不规则的心跳。
顾朝突然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到卫生间门外的墙边,霸道地给了她一个强悍的吻。
“不……”秦莯初的理智在顾朝高超的吻技下一寸寸抽离她的大脑,放弃挣扎,轻轻闭着眼睛,不去看顾朝近在咫尺的酷脸。他的吻让她的心率失控,像一只出了毛病的马达,在“突突突”地狂跳着,间或又会有几秒停摆。
在她情不自禁地勾出小舌与他的劲舌缠绵时,她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她立刻清醒,睁开眼睛。
“木木,你总是喜欢说谎。”顾朝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后,松开她的双手,起身,祼着上身走进卫生间。
秦莯初捂着还留着顾朝温度的唇,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
这辈子她只爱过两个男人,第一个是吴锦鹏,第二个就是顾朝。顾朝之后,她再也不知道爱为何物。即使优秀如杜若,也没能打动过她的心。
她以为她没对杜若心动过,是因为心中有太多怨恨。
可是顾朝出现后,她发现那恨有多刻骨,自己对顾朝的爱就有多深。
顾朝说的对,她的确在说谎,她用谎言来欺骗自己,漠视对顾朝的爱。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在答应顾定邦那天起,就已经失去拥有顾朝的权力。
做人,要言而有信。
她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丢在沙发上的包,这让她突然想起包里 重要的东西。她赶紧打开包,取出里面的避孕药。这药不是毓婷,而是一种美国避孕药。她认真读了一下说明书,确定是事后避孕药后,立刻起身去厨房。
当她把药放进嘴里,刚就着水咽下去后,就听到顾朝的声音。
“你在偷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