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一把将将惜之抱在怀里哄着,但转而一瞧却并未瞧见应该在房间守着的孙姑姑。
而此时住在我另一面隔壁房间的福生许是听到我们房里的动静,亦是赶了过来,手中提着未出鞘的长剑,眸光冷冽。
花无颜将我和惜之揽在怀里,对福生低声道,“有些不对劲。”
福生二话未说,只大眼扫了扫屋内,便与身后的凌修低语几句。
凌修领命带着随后赶来的近卫而去,而福生则与我们一同回到了房间中等候近卫查视结果。
花无颜揽着我的肩,而我怀中哄抱着惜之。
福生手中长剑不离,神色警惕的时而看向四周。
惜之不知为何方才忽然啼哭不止,现下我好生检查身上却也并无不妥之处,想来许是夜间不知受了何惊吓。
而且有我抱他在怀中,现下已止住了哭闹,眼角还挂着些润润的泪珠,小嘴时候一瞥一瞥。
不多时,凌修在外轻声用暗号抠门。
福生起身前去将门打开,将凌修让了近来。
凌修看了看福生,而后与我们道,“孙姑姑死了。”
我抱着惜之的手一紧,惜之许是感觉到我的紧张与震惊,在怀中又哼哼着哭了两声,花无颜在旁轻拍哄着他才又入了睡。
福生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凌修一躬身,“驿站与周围都设有近卫巡视,而孙姑姑不知为何出了驿站。俱仔细查看,孙姑姑死前并无挣扎过的痕迹,且尸体也未曾有移动过的痕迹。”
我听了即惊且怒,“你是说深更半夜孙姑姑独自出了驿站,而后被人所杀?”
凌修并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是。”
花无颜展臂紧紧将我揽在怀中,我亦将惜之紧紧抱在怀中,生怕有何闪失。
我看向福生,福生现下神色亦有些变幻不定,有疑问,有懊恼,还有些其他的什么。
若当真如凌修所查一般,孙姑姑深更半夜独自跑出驿站,此事便定有蹊跷。
我与福生道,“立刻将御医召来。”
福生听了,目光看了看我怀中的惜之而后点头而应。
凌修依旧立在当下,花无颜问他道,“附近可有异常?”
凌修摇了摇头,“驿站方圆一里都一派人查看过,并无可疑之处。”
“孙姑姑是如何死的?”花无颜又问。
凌修言简意赅,“被人拧断脖颈。”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窗子上“噼啪”直响,如此更加扰的我心中烦躁不已。
我脑中心思百转,现下我只希望我怀中的惜之没事。
待御医提着药箱而来,我免了他的礼让其赶紧上前来为惜之把脉。
小孩子的小手娇嫩不已,粉嫩的好似新藕一般,御医两指搭脉,半晌说道,“回公主,小世子的身子好似并无异处。”
我听出话中关键,问道,“何为好似?难道还有何隐忧不成?”
御医一揖,“小世子的脉象自出生以来,便是老臣所来日日请脉,所以老臣对小世子的脉象可谓了如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