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身上所着长衫入水而浮,好似华盖铺展,于水面之上随身而动。
池水不过半人而高,四周皆有玉阶可坐。
行至一旁一角玉阶,他这才将我放下,却只待我方亦坐下,他便栖身而上。
一臂将我圈在身前,一臂解开我一侧腰带,整夜半日我却被他折腾累的不行,见他如此,忙将他欲解衣带的手按下,轻言讨好,语带撒娇“好累,让我歇歇。”
听我此言,先是一怔接而朗声一笑,一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想什么呢,难道要着衣沐浴?”
我想起他洞房之时便说过这话,依旧不肯放开按着他的手,“你不匡我?”
他栖身更近,将唇贴在我耳侧,轻言“若你再磨蹭一会儿,我可说不准了。”
“呃…你……”此时我才发觉我二人肌肤相贴间,那炙热的硬物。
他未理其他,只将我衣带解开,长衫褪下。而后自池边取来皂角棉巾,细细为我擦拭着身子,动作轻柔细心,待若珍宝一般,却当真再未行他举。
我不敢乱动,只怕他一时又会兴起,只得乖乖由着他摆弄。
我趴在池边,他在身后为我擦拭着背身,“无颜,我可问过你,为何回来公主府。”
他手上动作一顿,许久不见动静,我欲转身之时,他却覆了上来,双手揽在我的腰间,“我可问过你,当年在豫州之时,你为何欲要为我赎身。”
这问题我也曾经想过,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我略作思量而道,“我也不知,只是想那样做。”
他将身子贴上来,双掌不由上下游走摩挲,“我也同样不知,只是想这样做。”
说话间,他两手搬过我的身子面向于他。
此时我见他眼中欲火炽烈,似要将我焚烧殆尽一般,唇齿相接,吻的深情且蛮重。
下身的炙热在我双腿间磨蹭着,像个顽皮的孩童,欲求不满。
“拥你在怀,我便定力皆无。”他握着我的手,引着我握住了那火热的硬物,“倾儿对我的****太大,该怎么办。”
“啊。”我二人虽已行夫妻之事,可此间却是第一次如此握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雨点般的吻,接连落在我面颊脖颈之上,“那…那……”
一把将我举出水面,坐到了池沿边。
他依旧站在池中,埋首一下子咬住我胸前一点,顿时刺痒使得我身子一阵颤栗,“啊…痛……”他松了牙齿,换得舌尖轻吮慢舔。
我一早便知,定然逃不过他的掌心,虽是如此,却每每都会被他撩拨的身痒难耐。
我紧咬着下唇,却依旧不住发出嘤咛之音。他一手于我背臀游走,另一手轻分开我的双腿,隐秘之处拨弄,而后猛地手指而入。
“啊……”将我激的身子未稳,一下子跌进池里。
他一把将我接住,搂在怀中。
池中激起水花扑面,亦有几片嫣红玫瑰,浸湿了粘在胸前脖颈之处不肯落下。
“倾儿…嗯……”他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