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重之感。
我便转而便将翰林院,御书房之事抛在了脑后,“无颜,你穿着官府亦是那般俊朗。”
听我夸赞,他似是颇为受用,故意摆出副官老爷的姿态,眉目含笑,微扬着下颌“嗯”的应了一声。
花无颜早间乘轿而来,而我是骑马而至。
身后护卫欲将马匹让于他,却被他含笑拒了。
一个翻身上了我的坐骑,又朝我伸出手来,“上来。”
回府路上,依旧有人不时暗处指点私语,渐令我有些不悦。
我背靠在花无颜的身上,他亦有所察,却是不恼。
身子略向前靠,使得我身子贴他更紧了些,笑问道“我的公主,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了。”
我对那私语指点之人不予理会,“哼,不过是得见骄奢****,嗜血好杀的如意公主真身而已,忒的大惊小怪了些。”
他于我身后一声朗笑,胸腔震动,将脸靠在我耳边轻声道“我花无颜竟能降服这般的如意公主,岂不是功劳一大件。”
我最受不得他在我耳边轻语,语中气息弄得我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脖子,却因此向他怀中靠的更深了些。
他一手弃了缰绳,环在我腰上,忽然道“大婚之日定的远了些。”
“嗯?”我不顾众人眼光,顺势将身子全都靠在了花无颜的身上,两手覆着他揽在我腰间的大手。
心想左右我如意公主的名声,已狼藉至此,我还更惧何言?
他略一低头而笑,贴在我耳侧轻声道,“日日求之不得,另寤寐思狂之。”
我同花无颜的大婚定在了七月初七之日,钦天监呈上的日子当中,七月七是离得最近的。
按理说两个月的时间来准备大婚一应事宜是有些赶的,但于我而言却是无异议的,因为如此便可免去夜长梦多,因怕中途恐生变故,但却不知花无颜是否同我一般而想。
只不过两个月的日子他便等不及了,整日里言说应将日子定的更前一些,不禁惹我发笑。
而朝堂之中,舅舅想是有意栽培提携花无颜。
命其无假,每日必入早朝,而后便入御书房中为舅舅草诏,整阅朝奏。
如此一来,虽是顶着翰林院修纂之名,却并未作其官职应与之事,到也算是变相提携,只是未增官职罢了。
舅舅虽有心栽培,但却总对花无颜冷眼相待,问了陆有真平日是否亦是如此。
陆有真只说,“公主,皇上待公主比亲生之女更甚,而父嫁女,心中难免有些……”
陆有真抬眼看了看我,“公主想是明白的。”
我不由发笑,我又不是从此不再入宫,或是嫁做他国。
这有何不悦的,况且花无颜整日里在舅舅眼皮子底下做事,跑亦跑不掉的。
虽是如此想,却比着往日去宫中请安的日子更频了些,偶亦会寻个民间小物什么的,只为着逗舅舅开怀一笑。
这么多年来,舅舅待我如何,怎般宠护我又怎能不知呢。
过了晌午入的宫,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