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少年道“我要给他赎身。”那少年听闻之后似是看了我一眼,却快速的别过了头。
守笼之人将我上下打量一番,我平日里出府皆着常服,时常连个首饰也无,那人斜睨着我,似是见我虽无装点但衣料华贵,遂将我当作了哪座府里的丫头,问我身上可带了银钱。
往日里银袋子皆有福生或宛若带着,此时我才忆起今日我独自出府身无分文,于是与那人道“我是大公主府上的,你派人随我去取银钱便是。”
那人听闻后一阵大笑“哈哈哈,大公主府?你这毛头丫头,说谎也不过过脑子,大公主府会在咱们这买奴仆?”话必又是一阵大笑。
我气得不轻,但深知独自一人硬闯完全无望,又且身无长物,此时方悔为何一人独自出府,只得与之言说“你们在这等着不准走,我这便回去取银子。”
我气得不轻,但深知独自一人硬闯完全无望,又且身无长物,此时方悔为何一人独自出府,只得与之言说“你们在这等着不准走,我这便回去取银子。”
我不知为何要为着个连面目都不曾看清的少年这般费心思,只想着快些回公主府拿了银子好来赎他走出那个木笼子。
我回府到之时,母亲与众人已知晓我独自一人出了府,白先生亦亲自带着近卫军在城中暗地寻我,只是不曾想我一人跑去了市集中。
母亲面色虽有不悦,却也并无对我多加斥责。
但当我见到明霜姑姑端来的那碗治母亲头风的汤药时,我方得知母亲定是因我而引发了旧疾,是以心中愧疚不已。
喏喏的不敢言说去赎那少年之事。
母亲见我无事,喝了药便睡下了,明霜姑姑心中,谁人亦抵不过母亲的身子康泰要紧,母亲因我而引发了旧疾,自然我在她那亦得不到好脸子,是以我未曾于她言说赎那少年之事,而宛若同福生又被明霜姑姑罚了去跪佛堂,是以我只得自我的妆匣中随手拿了两只金步摇,欲用此物去为那少年赎身。
只是在府门前便被守门侍卫拦了下来,言说我今后未经母亲应允不得一人出府。
因为先才犯了错,自知理亏不敢胡闹,幸而遇到了去城中寻我而归的白先生。
我与白先生道明事情原委后,央了白先生与我同去。
在大公主府,内院之事一向由明霜姑姑操持,而外则向来是白先生统管。
有白先生与我一同前去,不单守卫不敢多言,母亲知晓亦不会有多不愿。何况就算母亲斥责于我,白先生定会在一旁为我解围。
白先生将我安置于身前,二人骑着马白日街道之上亦难以行进过快。
待到了市集之时人已散去不少,来到那买卖奴仆之处时,却已不见了那些人的身影。
问了一旁的商户,只说“那十几个孩子都被人买走了,那些人走了好有一会儿了。”
我懊恼不已,旁人亦不知那些孩子被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