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日所做。母亲自那以后毫无光彩满是悲痛的眼出现在我面前,我想她也是不愿的吧。
只是若换做是我呢,我是否也会为了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做出那些“不该做的事”。
…、这一夜过的格外漫长,我们几人几乎一夜未合眼,坐在一起聊了许多儿时的事,后来赫连思也起身坐到我们身旁,还说起了他小时候跟着赫连老将军在军中的趣事,赫连思虽在军中长久历练,可说到底还是同我们年岁相仿的青年人,大家谈天说地倒也暂时忘却那些烦忧,只是众人却都有意无意的未曾提起明日进城之事。
我忽然很希望明日的太阳不要升起,让我们这短暂的无忧时光可以更加长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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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刚亮不多时,派出打探的人已经回来。一同前来的还有白先生,与我公主府的车驾。
原来皇舅舅因着国事操劳,头疾复发,在皇后宫中晕倒,皇后本欲将此事压下,却被静妃得知消息后通知的嬉妃,二人商议后知道我跟云熙云湛同行,随派人即刻去公主府将此事告知白先生,先生身份所碍,无法进宫打探,宫中皇后把持,消息更是难以互通,所以只得命人连夜告知于我。
只是皇上昏睡一日后就醒了,修养几日如今已无大碍了,而我们一行人赶路颇急,公主府后来送出的信笺我们并没有接到。
一行人虚惊一场,却都松了一口气,起码事情并没有发展到最坏。
只是嬉妃于静妃如今因着此事,定会被皇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而他们的儿子们,太子,云熙,云湛也自然同处相同境地。我此时有些庆幸自己身为女儿之身,不必为皇位所累。
京都之中看着似乎一切未变,我却总觉着四处弥漫着一些不知名的气息,将所有人都圈在其中,越收越紧却怎样都无法挣脱。
回京后第二日我进了宫。
下了朝,皇舅舅在御书房的冬暖阁召见了我,时已入春许久,冬暖阁还挡着厚厚的帘子,将之与外间隔的密不透风,小太监打了帘子我推门而入,一股子浓浓的熏香味冲面而来,小舅舅坐在暖榻上翻着折子,见我进来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在他对面坐下。
我行了个问安礼,小舅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坐,快坐”又冲一旁的内侍说“去,去取公主素日喜爱的点心来。”
内侍领命而退,皇舅舅扔了手中的折子笑眯眯的看着我“听老二老四说,这次梓州之行,你随军连日奔波,又筹集银粮,还布粥施药,可累着了吧。”
我笑了笑:“我只是做了点分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