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唯一会发生的事;不管事情开始于哪个时刻,都是对的时刻;已经结束的,已经结束了’。”
……
二人走出竹林外,回到那拴着马匹的山脚下。
这一番林中之行,此时竟已经临近晌午。
司光任有些歉意道:“耽搁了这样久已经这个时辰。”
云生知道司光任是在抱歉没有让自己用早膳一事,但云生根本并未在意。
云生翻身上马,一笑道:“能见到今日这番景致,已经是不枉此行,在此多谢司公子。”
司光任与云生说:“既然如今也已经临近晌午,不如一同回城中,在下做东,请子歆小姐品尝这一下江南特色美食。”
司光任从小生活在江南,最这里的一切都非常清楚。
而有这样一位长相出众仪表堂堂的人给自己做导游,云生哪有理由会拒绝呢。
回城的路上,索性时候也不早了,且欣赏过了美景,二人便也不急着向回走。
一路上马儿稳健而行,语笑言颜的说着话。
待终于坐在了酒楼的厢房内说的时候,当真已经时候不早。
这酒楼装点的颇为豪华,内里食客居多,显然应当是这城中颇为华贵的酒楼了。
二人一进门,那酒楼中的掌柜便笑迎上前来。
“司公子,还是老地方?”掌柜一边笑问道,一边将二人迎了进去。
司光任淡淡颔首,掌柜便亲自在前引路,带着云生与司光任进了二楼的厢房中。
厢房中的布置也很好,清幽雅致的很。
二人落了座,掌柜问司光任: “司公子今日想用点什么?”
司光任转而看向云生:“子歆兄弟在膳食上可有何禁忌之物?”
云深摇了摇头:“随意就好了。”
司光任显然常常来此,与掌柜的也是极为熟络。
见云生膳食并无忌讳之物,当即便“巴拉巴拉”的报出了一堆菜名来。
掌柜的听了颔首应下,却是不禁看了看云生,眼中充斥着好奇之色。
云生也并未理会,反而坦然受之。
从初生开始,她便是长安城人们“眼中的焦点”人物,向来被人指指点点背后说三道四惯了。便也学会不去理会了。
毕竟云生不是神,无法规定所有人的言行举止。
司光任点好了菜,那掌柜的便一礼退了下去。
司光任看着云生刚想要说什么,一个字出口:“其……”
但话还未说完,厢房的们便被人一把推开。
“光任兄,可真是巧啊……”
来人一身华丽锦缎的紫色广袖长衫,玉冠束发工整利落,在这江南的冬日里,手中还握着一把木折扇。
那人似乎与司光任很熟,但推门一看,见司光任身边竟然还坐着一人,当下便最自己的鲁莽而为有些抱歉。
紫衣男子便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原地作揖一礼:“不知光任兄还有客在此,倒是在下唐突了,既然如此,那在下不便打扰。”
云生一直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也并未言语。
而司光任见自己好友的唐突之举,云生并没有因此而面不快,当即便笑着道:“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