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依你所言,确实有道理。”皇帝漫不经心的说着,下一秒却又抬高了声音:“但是,何以证明你的冤枉的?”
赵牧擦了擦额上冷汗,颤颤巍巍的道:“回皇上,凡是金甲卫,他们身上皆有金甲卫独特的标志,请皇上明查。”
赵权,赵毅,赵庆见状,也跟着跪下附和道:“请皇上明查。”
其实皇帝非常忌惮赵家的势力,心中对赵牧有些不满,不过想到为了救他而命在旦夕的赵宸妃,他又压下怒火,沉声道:“来人,把他们的衣服脱下来。”
三个禁卫军立刻上前,动作利索的脱下刺客的上衣,露出上半身来,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因为那三个刺客的手臂上都刺客一个甲盾的纹身。
冉云珠不由得翘起了嘴角,赵家人自己打自己的脸,可真是大快人心。
不过刚才赵宸妃替那个男人挡了一剑,有她在,赵家还不会倒。
赵晴那女人心计是有的,明明已经失宠了的她因为救驾有功,肯定会再得盛宠。
皇帝一看那甲盾的标志,瞬间到了怒不可遏的边缘,指着刺客怒声道:“赵将军,你来给朕解释,为何他们身上有金甲卫的标志?”
赵牧冷汗淋漓,颤抖得犹如秋风落叶:“皇上,老臣没有做过此事,一定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皇上一定要给老臣做主啊!”
一句一个冤枉,赵牧这老东西想推脱责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啊。
“赵将军,人是你定远将军府的铁甲卫,你这冤喊得也太容易了吧,祭祀大典戒卫森严,若不是有预谋,岂能从重重封锁下闯进来?”
说话的是宁远,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
“宁远,你血口喷人,我赵家岂会做这种诛灭就在的大罪。”
赵庆忍耐不住宁远的落井下石,怒吼道。
宁远冷笑:“是不是血口喷人,很快就会知道了。”
皇帝没在说话,闭上眼睛,良久想睁了开来,痛心疾首的道:“赵牧啊赵牧,朕待你不薄啊,你怎么如此糊涂?”
随即声音一沉:“赵牧滥用职权,指使金甲卫刺杀朕,此举实属谋逆,罪无可赦,遂收回其兵权,将其打入天牢,押解回京,择日处斩。”
被扣上谋逆之罪这顶莫须有的帽子,冉云珠觉得一点也不同情,就跟她一样,什么也没做就被扣上妖孽的罪名。
赵家的人闻言,更是恐惧得不得了,要知道身在朝中,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上,臣冤枉啊……”
赵牧一把老骨头还死撑着不走,一个劲儿的喊冤枉,赵家的人没个准备,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其实赵权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了,那三个刺客中有一个是他曾经派去刺杀阿勒的人,其他两个他虽不熟悉,却实打实的金甲卫,他们被设计了,可是又找不到证据不是他赵家所为。
冉云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赵庆身上,赵庆自从皇帝宣判以后就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