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奈秉着不管谁出钱,不喝白不喝的原则,倚在窗口悠闲的喝着咖啡,心里暗暗思考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到底谁会沉不住气先说话呢,也难为了温浅奈在这种时候还能净想些天马行空的事。
正这么想着,叶深深便开了口,毕竟是她做错了事,而且也是她主动来找温浅奈的,就这么僵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叶深深低着头说道,“浅浅,我是为昨晚的事来道歉的,真的对不起,昨天我不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叶深深还想继续解释下去,可洛施却有些听不下去了,故意将手里的咖啡杯砸在玻璃桌子上,清脆的声音让在场的人神经都紧绷了,温浅奈真担心洛施一个暴脾气没忍住就冲上去扇叶深深一打耳光。
肇事者洛施并未意识到现在场面的紧迫性,看了看自己染得鲜红的指甲,说道,“编谎话也得看对象,我们家温浅奈好歹也是大学生,拜托你用一个好点的理由,想要人原谅,拜托先用用脑子。”
叶深深听到洛施的话,脸变了颜色,却并未生气,继续对着温浅奈的方向说道,“浅浅,你要相信我,我事先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他强制拉着我走,说有重要事情需要我救场。我想着等到了车上再给你打电话的,可是……”
叶深深想起了昨晚她坐在裴宇的车上时,裴宇从未有过的慌张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说下去,毕竟裴宇的事情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如果叶深深不帮他保守秘密,难保被什么有心之人听了去大做文章,到时候裴宇的名声就毁了。
叶深深还记得当初是裴宇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出现的,那时候的叶深深年轻气盛,空有一腔孤勇独自离家拼事业,却三番四次的少年不得志,最后还被骗了房租被人赶到大街上睡,那时候的叶深深简直比丧家之犬更加狼狈,在她拖着行李箱和一大堆杂物在路边歇斯底里的大哭的时候,裴宇就像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但他的出现却只为了普渡叶深深一人。
在叶深深的眼里,裴宇无疑是有魅力的,正是男人四十一朵花的年纪,长得斯斯文文,虽然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皱纹,但在那时的叶深深看来也是岁月的馈赠,最重要的一点是裴宇高高瘦瘦,并不像其他的那些中年男子大都发福有了啤酒肚,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笑呵呵的弥勒佛。更何况裴宇看过叶深深最难堪的一幕,却没有嘲讽和讥笑,相反的,裴宇向叶深深伸出了他的手,那该是多么温暖的礼物。
当裴宇带着叶深深走上了她说不上牌子的高档汽车,叶深深犹豫了片刻,她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又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对你伸出援手,更别说只是个未曾见面的陌路人。叶深深咬了咬牙,现在的她除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好做交易的了,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找个让自己满意的方式。
叶深深被送到一栋堪称豪华的小别墅面前时,吃惊的都可以往嘴里塞进一个鸡蛋去,过惯了东拼西凑的日子之后突然过上了山明水净的日子,叶深深感觉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做梦,直到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感觉到疼痛感之后,叶深深才觉得她的日子终于有了转机。
裴宇并不像叶深深想象中的那样,把她当作情妇,出乎意料的裴宇教了她很多东西,并很清楚的说明了叶深深的身份只是他的公关小姐,叶深深明显的松了口气,但似乎是她呼气的声音太大了些,让裴宇不得不注视到她,叶深深也华丽丽的在裴宇毫不避讳的目光下脸红了。
后来的情节似乎有些老套,叶深深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大概就是日久生情一类的吧。那天晚上的气氛有些诡异,不知道为什么裴宇喝的酩酊大醉,在深夜敲响了叶深深的门。
第二天早晨,裴宇醒来就看到叶深深赤裸着身子睡在他身边,他悄悄的穿起了衣服,拿了杯红酒倚在有着大大落地窗的墙壁边上,晃着红酒眺望着S市的建筑。叶深深醒来之后就是看到的这样的场景,她平静的穿好衣服,声音飘渺的说道,“昨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裴宇转过身,冲着坐在床边头发凌乱的叶深深微笑,“你以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这句话,就是裴宇和叶深深在一起的开始,可是叶深深仔细想想,裴宇从始至终还是未曾负过责任啊,但是她给了身给了心,已经没有办法不爱他。
叶深深可是了很久终究没说出什么,她望着温浅奈再次说道,“浅浅,如果知道昨晚会发生那样的事,任凭他打我骂我,我也绝不会离开的,你要相信我。”似乎是很怕温浅奈不相信似的,叶深深在每一句话总会加上“你要相信我”这句话。
温浅奈手里把玩着洛施的头发,终于说了话,但眼睛却是看也不看叶深深一眼,“是啊,他打你骂你,你也不会离开,可是他放下架子求你,你立刻就放弃了抵抗不是吗,你敢说你没有机会回来找我吗?”说到最后一句话,温浅奈突然眼神凌厉的看向叶深深,温浅奈是好骗好欺负,但是不代表她傻。
叶深深心咯噔跳了一下,低低垂下了眼眸,是啊,裴宇的哀求她拒绝不了,所以只能选择牺牲温浅奈。裴宇说如果这次真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