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脱的,他身上的衣服贵着那。
郑雨嫣真怀疑骆浩明是故意的,他帮骆浩煊抬上床之后,没有给骆浩煊脱去外套,甚至连袜子也没帮他脱。
犹豫了好久,郑雨嫣才伸手帮男人脱了袜,脱了上衣,可当手摸上他的皮带时,她又纠结了。
男人扣的是一条昂贵的鳄鱼皮带,扣子精亮,延边镶着细小的钻石,精美之极,可精美点也就算了,那扣子还轻易解不开。
郑雨嫣七拉八拽,以至把男人的腰颠得一起一伏,她还是没有成功,抬手抹汗,正准备泄气时,男人突然“嗯”了声,抬手摸准扣子,轻轻一按,皮带就解开了。
郑雨嫣看傻了眼,他到底有没有醉?
再低下头,她凑近他的脸闻了闻,酒味还是很重,鼻翕呼出的气息湿热浊重,不像清醒状态。
她疑惑地直起身,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警告:“你别跟我装啊,要是装,我……我阉了你。”
男人未动,长睫掩睑,依然睡得沉,只是那只手还放在自己的皮带上未拿开。
郑雨嫣轻轻拿开他的手继续帮他脱,然而让她瞠目脸红的是,当她的手指无意中碰触到他的老二时,它竟然翘头了,而且雄壮威风之极,好似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衣料。
郑雨嫣举起手,仿佛看到了大魔头,下意识要朝它的头上猛击一拳。
只是,手没落下,那魔头却耀武扬威地朝她抖动两下,羞得她急忙别开了脸。
“嗯……”男人大概让皮带磕着了肉不舒服,他动了动身子,那条长裤就奇迹般地褪下一半,他扬腿想抖开这难受的束缚,郑雨嫣便抓住了他的脚碗……
“喂,骆浩煊,你起来!”
这男人根本没有烂醉如泥,如果醉了,他还会自己解皮带脱裤子?
没有回应,脚被小女人拽住之后,男人又发出均长的呼噜声睡去了,郑雨嫣无奈,只好扯起毯子盖住他的“小帐篷”,然后褪去他的长裤。
让他枕上枕头躺平之后,郑雨嫣已满头大汗,看看自己碍事的长裙,郑雨嫣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十多分钟之后,她出来了,来到床前,她又张大嘴,吃惊地望着床上的男人。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帮他脱了外套之后,衬衣和下面的底裤并没有脱,为什么现在扔在了地上?
再看男人,他还是仰躺着,俊美的脸在晶亮的吊灯下,明暗交错,显得更加深刻完美,他的脸上仿佛氤氲着一层酒红色的雾气,美得有些不真实。
郑雨嫣伸手在他脸上晃了晃,摇动的手带着了轻轻的风,男人眉目舒朗,浓睫垂落,薄唇轻抿,根本没有反应。
掀开毯子一角,郑雨嫣的心跳得比兔子还快……没错,他光身了,真的光了。
郑雨嫣预感不妙,抱起枕头就准备逃去书房,可脚步还没跨出两步,男人突然一个翻身,趴在床沿上作呕吐状,“唔唔……”
郑雨嫣马上掉转头,急忙扶住他,“没事吧?是不要要吐?”
男人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还半阖得迷迷离离,好像活在梦里一样,“嫣儿,你怎么没睡?”
郑雨嫣闪闪眼,“就要睡了。”
“那快上床来。”男人拖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她就倒在他身边了。
“喂,你不吐吗?”郑雨嫣懵了,他刚才明明想呕吐啊。
“我……我去卫生间。”男人把毯子甩到她的身上,然后还知道扯下床档上的浴巾围住腰腹,再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
郑雨嫣皱着眉嘀咕:“骆浩煊,你到底有没有醉?”话落,她打了个吹欠,揉揉眼睛,侧过身便阖上了眼眸。
今天一整天真的太累,没一分钟,她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真香,也真舒服,郑雨嫣唇角带笑,张开了手脚……
没一会,她就觉得脸上有软软糯糯的东西在爬行,湿热的带着微熏的酒气,挠得脸蛋发痒,她抬手轻轻地推了推,模模糊糊地说:“别动。”
软糯的某物顿了顿,接着就往下了,滑过脖子,它停留在她胸前蠕动,吮吮这个,吸吸那个,引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这种感觉好美妙,郑雨嫣不想推开了,她闭着眼睛,嘴里发出了娇糯绵甜的吟哦,修长的腿在电流穿过时,慢慢地收起……
但很快有只大掌撑开了它,腿间的红艳像朵花似地在灯光下绽放,一根指头小心缓慢地伸了进去,轻勾慢念,让花朵变得更加湿润,娇艳,饱满……
郑雨嫣扭动起来,手在光洁柔软的床单上抓挠着,红润如果冻般的唇轻咬,一会儿张嘴娇哦出声,一会儿又难耐地摇着头,乌亮的头发如海澡般散开,美得像条搁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要吗?”又有软糯的东西爬到了脸上,慢慢地蠕到了耳边,声音浑厚如大提琴音,动听悦耳。
郑雨嫣全身像爬满了激动的苛尔蒙小虫,她弓起身子,盈汗的肌肤轻轻地碰触着一个结实强健的肌体,她想释放,想得到某种难耐却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