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挑眉,“不看可以,但你最好检验一下,免得你说我骗你。”
“不!”郑雨嫣别开头。
“喂,你得敢做敢当啊,”骆浩煊扣住她的小脑袋,鼻尖对着她的鼻尖,黑眸凝得不见丁点白色,故作生气道,“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咬伤了啊?你不试试,它怎么好起来?”
“试……我不要试。”郑雨嫣心慌意乱极了。
“瞧,换了以前,它早雄纠纠了,可今晚,它就像生了病似地蔫着,丫头,如果我不能人道,你说爷爷会不会怪罪你?”
男人边说边盯着她的眼睛,他仿佛要盅惑她,而事实是,郑雨嫣对视着他的眼睛,神智慢慢地开始恍惚,仿佛那两个深黝的黑洞汲去了她的灵魂。
他可以支配她,撑控她了。
好色的男人啊!
“来,听我的,就这样……你摸摸它,看它是不是能精神起来,如果不能,你这辈子必须为它负责,我不会放过你的。”男人还不紧不慢,低低哑哑地说着,那性感的薄唇向上弯着,邪肆得令人眩晕。
郑雨嫣的脑子好像空白了,一只手不听使唤地跟着他走……
“唔!”当她的小手指碰上自己时,男人差点失控,他倒抽一口冷气,努力用意志力排斥她给自己带来的感受,要不是专门训练过臆念转移,分散注意力,估计这回他血脉卉张,把郑雨嫣给压倒了。
他紧着喉头,浑身僵硬,声音变得沙哑紧致,宛如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鸭,“是不是,没用了吧?”
郑雨嫣抽了抽脸颊,才碰了没两秒,她就收回手,转开了脸。
骆浩煊暗吁一口气,放松了所有紧绷的神经,还好,她没有贪恋,要不然,他的“小把戏”就戳穿了,自己可以经受别的女人勾挑,却实在难抵制她的“抚摸”啊,她一松手,老二就敬礼了,他忙躬起腰。
谢天谢地!她没发现。
“哎,丫头,这一下你相信自己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了吧?”骆浩煊整理好自己,再次拉过郑雨嫣,勾起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的,我以前一碰你就威武不倒,可今天……唉,为了骆家的香火,治好它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不!我是无意的,不是故意的。”郑雨嫣心里乱极了。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都碰它了,它为什么还软绵绵的,难道真的咬坏了?
“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但你无意中给我造成了伤害,总要负责吧?”
“你想怎么样?”郑雨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碰上问题,光逃避也没有用。
“需要你帮忙治疗时你必须帮忙,不能逃避。”骆浩煊心里乐死了。
“治疗?”郑雨嫣扯扯唇,嗤笑,“你可以去医院啊,我又不是医生。”
“喂,这种隐私能让别人知道吗?你是碰我的第一个女人,除了你,我不会让任何人看的。”
男人说得一本正经,却气红了小女生的脸,她咬着唇,真想吼他:骆浩煊,你明明跟乔艳娜上过床,还好意思装正经?
真可恶!懒得理你!
郑雨嫣气咻咻地扭身要起来,骆浩煊则轻轻一拉,又把她箍进怀里,邪魅地凑近她耳边说:“听着,你必须治好它,要不然,我会缠着你不放的,一辈子让你养我。”
郑雨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他房间的,只知道一扑出门,她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刚刚逃出一个又闷又黑的洞口,外面的空气与光线都让她感觉新鲜。
骆浩明回来的时候,郑雨嫣已经睡下了,他来到了书房,对正在看书的骆浩煊说:“妈妈打电话过来了,说让你放假就回北京,她对你不接她的电话很伤心,并让你带嫣儿也回去。”
“你没说我要值班?”骆浩煊看着书,眼皮也未抬。
“说了,她说她不相信,值班是你的借口。”
骆浩煊闻言扬起一抹笑意,也是,他一个部长不值班很正常,可他今年还真的主动留下来值班了。
“哥,”见他不吭声,骆浩明无奈地坐下来,拽拽他的衣袖,苦恼地说,“如果嫣儿还不答应你,我看你还是尽快定下亲事吧,要不然,妈妈会怪上嫣儿的。”
“她会答应的。”骆浩煊自信地一挑眉。
骆浩明眼睛一亮,嘻笑开来,“真的?看来哥你长进了啊,哎,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挑/逗她了?”
“呵呵。”骆浩煊一笑,张开手,点点掌心,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骆浩明,慢慢收紧了手指。
骆浩明愣了一下,尔后意会地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说嫣儿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骆浩明收拾完自己回京的行李,走进了郑雨嫣的房间,郑雨嫣正在床上摆放着这几天织好的一条条围巾。
骆浩明一见,马上过去拎起了那条宝蓝色的,“嘿,是织给我的吗?我喜欢这条颜色。”
郑雨嫣手里捏着一条黑色的,张着嘴,纠结得半天才吱唔出声,“你喜欢就好。”
骆浩明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