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的人。”司空莺儿嘲笑地拉回拉链，“不过他是黑市的神，他都知道的……若不是赫管家为我求情，偷偷把我救出来，我肯定没命了。”
“会不会是意外？”白云裳还是不肯相信。
司空莺儿走到她耳边轻轻又说了一句话。
白云裳犹如五雷轰动！
天空中划过一道怒吼的雷声……
司空莺儿端着一杯红酒，凄然说：“他真的这么做了，他已经不是莫流原，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不是……而这次的西原，更为残暴，血腥，毫无念情。”
白云裳还陷在巨震中没有回过神。
“白小姐，你这次去见他，很可能九死一生。”
坐在窗边，司空莺儿的脸是从未有过的沧桑，头发滑落了几缕在额前。
眼睛空洞无光，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6年来，她没有婚嫁，也没有谈男朋友，她其实一直在等。从见到莫流原的第一眼起，她就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他……
她的要求不高，从未有奢望跟莫流原在一起。
只要能为他做一些事，成为对他来说有用的人，她就满心欢喜。
现在，结束了……莫流原没有了，而从前的司空莺儿……也已然死了。
白云裳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安慰，一时间，房间里静默异常。
半晌她才开口说：“身体不过是躯壳而已……你其实根本不必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