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泽野一挑眉：“你才发现？”
“难道你早就发现了？”
“仔细想想？”
白云裳仔细想想，好像来了这个别墅后，莫安成就不太粘着莫芙芙了，反倒几次看到他跟莫卓绝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二儿子非常聪明——”司空泽野的唇靠近白云裳耳边，轻轻低语了什么。
白云裳起初是不信地蹩起眉，可是越想，就越觉得司空泽野说得有道理。
以前在黑市莫流原那儿，莫芙芙最得宠，为了博得大人的喜欢，莫安城对莫芙芙瞻前马后；现在在司空泽野这儿，莫卓绝最得宠，为了博得大人的喜欢，他开始对莫卓绝瞻前马后……
“可是他才5岁，怎么会懂这些的？”
“别小看他的智力，我说了么，他是个很好的军事家。”阴谋家，演员。腹黑程度不可比拟。
白云裳听完，涌起而来的是对莫安城的愧疚……
“我是不是给他的关爱太少了？否则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懂得这些。”
司空泽野搂着她的腰：“对老二，恰恰不能宠爱。”
“为什么呀？”
“否则就会培养出第二个安斯艾尔。”
“你为什么老把他们两个相比？”
“某方面来讲，他们的确很像……”
“那要怎么办？”白云裳说，“我越想越觉得亏欠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