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找到出去的路,小爷立马让你俩消失。
公鸡奸笑一声,心里打着坏主意。
牧瑶与仇剑往后退了几步,这木屋着实古怪,隐隐泛着一丝怨气。
这四周一片荒芜,寸草不生,鸟兽绝迹,而这木屋却横立在这中间,若要过去对面,必须得经过这座木屋,而牧瑶直觉,出去的路就在前方。
一座木屋,成了他们出去的最大障碍。
“走!”仇剑看着那木屋,淡淡的扔出一个字,不过一间木屋,他们还能怕了不成。
若是被这木屋挡着不前进,那就只能等死在这里,倒不如往前走,还能闯一闯,他向来不是个怕事的人。
牧瑶一想,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便点点头,往前走了过去。
那只公鸡死活不肯往前走,“蠢货,蠢货快回来,不能接近那座木屋,快回来!”它站在原地大声嚷嚷着。
两人对它的话充耳不闻,仇剑没有回头,却甩下一句话:“想出去,就过来!”
“……”公鸡瞪着红红的小眼睛,怯懦的跟了上去。
紧紧的跟着仇剑的脚步,公鸡不停的叮嘱道:“一会你们千万要保持好自己的情绪,一定别被这木屋散发出来的怨气影响了,尽量往前走,什么都不要想,不要看,做到双耳不闻窗外事,心神安定,千万千万不要发怒或者生气!知道了吗?一定不能生气啊!”
“闭嘴!”仇剑眉头微拧,这只公鸡实在聒噪的可以。
“……”好吧,它闭嘴,关键时刻,还是先忍着,一会再说话。
几人慢慢的走近那座木屋。
越是靠近,那怨气便越重,他们的背脊寒风四起,宛如有人在他们的后背吹着一阵又一阵的寒气,公鸡也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尽管它是修炼了上千年的神兽,外界的一些怨气对于它们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现在这怨气明显影响到它了。
异常厉害的怨气啊!
它谨慎的跟在牧瑶与仇剑二人脚跟后面,几步的距离,他们走的分外吃力,如今已经离那木屋不过三步远的距离。
离得近了,木屋的样貌看的更加清楚,破败的木屋笼罩在昏黄的光线下面,如同经历了几千几万年岁月的洗礼,破败不堪,几乎风一吹就能散!
牧瑶突然紧紧握住仇剑的手,仇剑反握住她的手,面目平静,声音却有一丝紧张,“怎么了?”
牧瑶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感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背上,她的脖颈处凉丝丝的,就像阴冷的手臂握住了她的脖子,阴森的寒气沁入她的心底,那手轻轻一捏,就能捏段她的脖子。
“我,有人压在我背上。”她艰难的说完话,同时,呼吸忽然一紧,脖子被人狠狠的掐住了。
她脸色猛的涨红,呼吸异常艰难。
仇剑眼神一凛,一手揽住牧瑶的腰,另外一手则覆盖在牧瑶的脖颈上面,刚刚把手放在牧瑶的脖颈处时,仇剑明显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寒气,那寒气冰冷如剑,几乎能伤人。
牧瑶被揽进仇剑的怀抱,那股压力顿时了无踪影。
她狠狠的呼吸几口,平复了呼吸。
“我没事了。”她从仇剑怀中出来,脸色微微苍白。
仇剑看了她一眼,一手揽住她的腰,两人依偎着往前走。
三步,这三步他们二人走的分外艰难。
牧瑶的情绪有些难以控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影响着太她的情绪,让她暴躁,狂怒,气氛,压抑。
她努力遏制着这股躁动的力量,呼吸绷紧,整个人紧紧靠在仇剑怀中。
仇剑脸色也微白,额头上出现一层薄汗。
两步,还差两步便靠近那木屋,牧瑶握着仇剑的手,出了汗,她心跳突然加快,如同有人捏着她的心脏,狠狠的上下左右摇晃着。
仇剑眼前有些朦胧,眼前的木屋仿佛变了模样,成了一座黑色楼阁,他闭了闭眼睛,眼前又恢复成了那座破败的木屋。
公鸡在他们身后喔喔的乱叫着,似乎也很不安。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步,像走在生与死,白与黑的边缘之间,稍微不慎,便落入那万劫不复的死地。
“呼,还好没事!”公鸡扑腾着翅膀,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虽然看不出来,不过它真的流汗了。
他们在木屋的旁边,既然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那么应该没事了。
正当公鸡放下心的时候,那站在它旁边,原本紧紧相依的两人忽然打了起来。
仇剑抽出自己的软剑,双目红如血丝,墨发张扬如火,神情狰狞如魔,他像看着仇人一般,看着牧瑶。
牧瑶拿出许久未用的蛇鞭,瞳孔瞪大如铜玲,红唇紧抿着,面目微微扭曲,她也如同看见不负戴天的仇人一般,瞪着仇剑。
剑光闪烁,长鞭灵活如蛇。
两人互相打斗起来。
论身手,牧瑶绝对不是仇剑的对手。
但论狠与灵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