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了两天的金牌杂耍团今日开门,高大的房门上‘金牌杂耍团’四个金色的毛笔字在日光中闪烁,煞是吸引人的眼球。
今天来看杂耍的人尤其多,不仅是因为关门两天,许多人忍着新奇没有去看,更因为今天金牌杂耍团来了个府尹大人。
这位府尹大人很神秘,自从来到游龙镇,从未见他露过面,更是从未见他管理过游龙镇,好在游龙镇人人崇商,比较文明,很少发生什么大事。
今日金牌杂耍团中人满为患,在第二层楼的两间雅间中,坐着那位‘神秘’的府尹大人。
牧绵端着茶和一些点心,送到那间雅间中。
掀开珠帘,牧绵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去。
今日的牧绵身着湖蓝色罗裙,粉面杏眼,两颊微红,唇若桃花,分外美丽,走动间,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味弥漫。
雅间中布置的简单高雅,有淡淡的梅花香味充斥在其中。
牧绵对着那府尹大人微微一笑,面若桃花,放下手中的茶水与点心,她正想退出去时,那府尹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牧绵便如一叶桃花般绵软的卧倒在那府尹的怀中。
那府尹约四十来岁,身穿紫色官服,头束金玉发冠,身形臃肿肥硕,尤其是那肚子,圆滚滚的像极了西瓜,他眼小如豆粒,唇厚如香肠,脸肿若大饼,看上去分外猥琐;他的身上更有一种糜烂的味道。
这味道熏得牧绵差点吐出来。
心中不满,牧绵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柔柔一笑,绵软的道:“大人,请放开奴家,奴家还有事情要做……”
那府尹冷笑一声,抬起牧绵的脸,仔细的端详着,“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伺候我重要?”
牧绵脸色微讪,粉唇微微咬起,不知该如何说。
牧绵这幅模样让那府尹越发的心潮澎湃起来,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往下体集中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婚嫁否?”府尹摩擦着牧绵的脸颊,紧着声音问道。
牧绵被这府尹的动作下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着这府尹的面孔,心中一阵反胃,强忍着不适感,她讪讪的道:“奴家名叫牧绵,今年十六岁,还未婚嫁。”
府尹面上笑容增大,黄豆似的眼睛中闪烁着****之光,“既然如此,那你可愿做知府大人的小妾?”
牧绵终于忍不住,脸色大变。
楼下的表演正是最高氵朝的时候,人群喧闹的几乎听不见任何一点其他动静,那宽阔的空地上,两只老虎的表演威风凛冽,以不可思议的动作和神态完成了一系列高难度,即使是人也难以达到的高超动作水平两只老虎完成没有任何的压力,轻轻松松的便完成了这一切,流畅而顺利。
正当这看的正高氵朝时,二楼某处方向,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穿破一切喧哗与掌声,落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中,那声音凄厉的就像濒临灭绝的野兽发出的最后绝望的嘶吼声,震耳发溃,刺破云霄。
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那极致的热闹过后突然地安静,让人群顿时无法适应,那两只正在表演的老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表演。
林春花一家人脸色微变,那声音,那声音不就是牧绵的声音吗
牧瑶对牧秋生和牧连生交代了两句,便急忙跑上了楼。
刚刚走到楼上,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夹杂着哭声从楼上传了下来,那楼下每个人心面面相觑,心中惶惶然,楼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叫的这么凄厉?
牧瑶跑的很快,重重的掀开珠帘,映入眼前是一副****的
但见牧绵衣裳不整,眼中含泪,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悯却又让一些人忍不住色心大起,牧绵身上压着一个男人,身宽体胖,臃肿肥硕,一双手正对着牧绵上下其手,此刻,已经撕开了牧绵身上的罗裙,正想撕开牧绵身上的红肚兜时,他突然呼吸一紧,身体猛的一晃,他整个人就被人从身后一脚踹了出去。
且是狠狠一脚,踹的他脊梁骨几乎都要断裂开来。
“是谁?谁踹的我?”那知府抖动着肥硕的身体,怒火冲天的大声吼道。
牧瑶不等他爬起来,走上前又是一脚,这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面,“我是你大爷!”心中也怒,牧瑶大声回骂了一句。
敢如此对她家人,找死!
那府尹被这接连两脚踹的,浑身疼痛不已,尤其是那******,好像被踹掉了两块肉一般,痛的他声嘶力竭的哀嚎着,却也口不择言的怒骂着:“滚你大爷的,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我可是这里最大的官!”
那府尹毫无形象的揉着屁股,龇牙咧嘴的转过身来,刚刚转过身,迎面而来就是一脚,一脚狠狠的,直直的踹到了他的脸上。
两颗大门牙从他口中出来,夹杂着血花。
那知府捂着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神色彻底狰狞扭曲起来,本就不好看的脸,看上去更像个被煮熟了的猪头。
“姐,别打了。”牧瑶还想再踢上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