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谁,打了我家少爷钱大款?!”进来的七八个之人中,为首的一个浓眉大眼,左边脸颊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宛如蜿蜒恐怖的蛇蝎一般,布满了他的半边脸颊,他浑身上下的煞气尤为的重,仿佛从鲜血与罪恶中历练出来的。
七八个人,站在一块,赤裸着上身,浑身煞气冲天,排成一堆站在客栈的门口处,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客栈的路,而七八个人中,其中那个刀疤脸,站在最前面,象是众星捧月一般,只是,这月是血月。
客栈中的人被吓的惊呆了,一时间,各自躲了起来,眼神却不自觉的望向那‘罪魁祸首’。
八个人,十六只眼睛,十六个拳头,气势汹汹的瞪向牧瑶。
牧瑶和她身后的范剑被惊呆了!她一脸慌张的扯着范剑,嘟囔道:“哥哥,这人长得好可怕,瑶瑶怕。”
牧瑶胆小如鼠的举动看的那八个人皆皱眉,这胆小的农女真是那个伤了他们家少爷的人,不像。
不是说那少女冰冷桀骜,若野兽般冷血强势,可他们眼前这女的……
八个人面面相觑,不像,真不像,弄错了?
眉头微皱,为首之人一掌拍向那桌子,桌子轰然而裂,发出刺耳的响动。
“到底是谁打了我家少爷?!若没人说的话,今天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好好的走出去。”冷冷的扔下这句话,那为首之人便抱胸,煞气凛然的站在客栈中间。
抱着牧瑶的范剑,眼神闪了闪,抱着牧瑶,一脸惊怕的看着那八个人。
寂静,呼吸可闻的寂静,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沉默的像雕塑,没人愿意说话,没人出来说话。
他们怕钱家的人,但他们也不忍看那小小农女被这八个人抓到,因此,便只能沉默。
那为首的刀疤脸环顾了四周一眼,冷笑了两声:“好,好,没人说是吧,”他挥了挥手,冷然的吼道:“把这屋中的人全都抓起来,扔到野狼山中喂狼!”
“哗——”屋中顿时沸腾起来,野狼山?天那,那可是名符其实的野狼山,里面除了狼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生物,前些年,有不少人死在那座山中,那是做名符其实的野狼山,也是做名符其实的死亡之地,进去的人就不可能出来。
面面相觑,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死。
这时候,一个老者,约六十来岁,头发斑白,穿着富贵,体态臃肿,面孔上泛着一抹恐惧的神色,他猛的伸出手,指向牧瑶:“是她,是她,是那个店小二,和我们可是没关系,你们千万别错杀好人啊。”
哼,冷冷的看了那老者一眼,为首的刀疤脸冷声道:“除了那个店小二,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听见此话,人们个个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有些人投以同情的眼神,望向牧瑶,接着便头也不回,眨眼间便消失。
客栈中一瞬间恢复了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牧瑶从范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淡然的坐在一边的座椅上面,端起桌上还未喝的茶,她一口喝了下去,那动作,丝毫没有把眼前的八个人放在眼中,彻彻底底的无视了。
除了那刀疤脸,其他人皆一怒,好肥的胆子!
范剑睁着那双若新月般的眼睛,颤巍巍的挨着牧瑶坐下,似乎害怕极了。
“就是你打的我家少爷?”那刀疤脸没有去在意牧瑶的态度,走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牧瑶。
牧瑶仍自顾自的喝茶,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他倒也不怒,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不动声色的推开,往客栈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啪——”牧瑶一甩鞭子,堪堪的拦住了那人的路。
那男子眼睛极大,瞳孔中是一片昏黄浑浊的眼色,他一瞪眼,甚是瘆人。
敢拦他?找死!
快速的伸出双手,那男子抓住鞭子使劲一拽,却不想,他这猛的一用力,那拽住鞭子的那只手,猛然间一阵生疼,鼓鼓的鲜血从他的手心处蔓延开来,他忙松开手。
牧瑶收回鞭子,淡淡的说道:“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不要无故殃及到其他人。”
范剑忙不迭的猛点头,“对呀对呀,千万别殃及到其他人,我我只是打酱油的。”
“打酱油?滚回你家去打!”那被牧瑶的鞭子所伤的汉子,怒火上涌,听见范剑的话,一嗓子吼了回去,那浑浊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鼓鼓的几乎要掉了出来。
范剑和他的小心肝都被惊呆了,闭着嘴,紧紧挨在牧瑶的身边,以一种弱小者的姿态躲在牧瑶旁边。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说说,你打了我家少爷,该怎么办?”那刀疤脸一甩衣袖,坐在牧瑶的旁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面,那桌子立即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好似下一秒便会破裂一般。
牧瑶漫不经心的看了那人的手一眼,微微一笑,唇角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活该!”活该挨打,欺辱她的家人,打他一顿算什么。
“你,”那刀疤脸身后一群人,双眼狠狠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