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工于心计,一身修为只不过练气四层罢了,堪堪与欺身而进的沈沐打了一个平手。而那边,剑奴本是刺客之身,擅于隐匿刺杀,虽然已经是练气三层的绝世武者,却被曾路大开大阖、不要性命的刀法生生压了下去。
“住手!”明线感觉到自己正逐渐地处于劣势,沈青一个侧身躲开了沈沐的莽牛拳,纵身后跳,一时间竟脱身而逃走,大声疾呼,说道:“沈沐!你的丹田竟没有破损!”
说话间,剑奴和曾路也已经分出了胜负。
曾路空有一身虎胆,可修为终究是比剑奴相差太多。又一记刀剑相交,剑奴身形飘忽、有如鬼魅,长剑飞舞对着曾路的天灵盖,当头一记直劈。曾路收刀不及,只好斜身闪开。哪料想,剑奴手腕一挥,圈转长剑,对着曾路的腰身横削而来。曾路大喝一声,纵身从宝剑之上一跃而起,一招力劈泰山直奔剑奴的后脑砍去。剑奴不退反进,腾身躲闪越过曾路的钢刀,长剑反撩,疾刺曾路的后心。
“糟糕!”曾路心中暗叫一声。自己身后不生眼睛,剑奴这一刺,自己势难躲避。
常言道:“抬腿半边空。”更何况,此刻腾身而起的曾路脚下悬空,如无根之浮萍,一个着力的地方都没有,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完了!某家的性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急速下坠的曾路心中一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嘭!”双脚稳稳地落在地面上,曾路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剑奴早已持剑远去。身旁,沈沐和沈青二人业已止武停戈。
“三少爷好本事,竟骗了徐郎中过去。”剑奴收起长剑,目光炯炯凝视着沈沐说道:“既然三少爷贵体康健,小人也就不便再过叨扰。如此幸事,小人还要想老太爷禀报,告辞!”
说完,剑奴带着沈青离开了沈沐的小院。
“大哥,你随我来。”沈沐叫上一旁的曾路,转过身子,走进屋里,吩咐着如烟赶快研磨。
露出一节雪白的皓腕,如烟伸出一双柔荑,轻轻地为沈沐研着清香的古墨
顾不得“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的艳丽场面,沈沐提起笔飞快地在雪白的宣纸纸写下一长串的口诀,交给了曾路,说道:“大哥,这莽牛拳势大力沉、至刚至猛最是适合大哥,如今小弟把莽牛拳的全部心法尽皆交予大哥,还望大哥日夜苦练,早日功成。”
“多谢贤弟!”曾路如获至宝地捧着过沈沐递来的莽牛心经,恨不得立即回到自己房中修炼。看了一眼素手研磨的如烟,曾路心灵机一动,憨笑着说道:“嘿嘿,大哥虽是粗人,也知道‘碧纱待月春调瑟,红袖添香夜读书’的快乐,不打扰贤弟了,愚兄这就去修炼莽牛拳,这就去修炼莽牛拳啊。”
“喂!大哥!大哥!别走啊大哥!”看着一路小跑狂颠而去的曾路,沈沐尴尬不已。
“公子!”如烟吐气如兰,步态婀娜地走到沈沐身边,言语轻柔地说道:“这几日公子恐怕是累坏了,就让奴家为公子揉揉肩膀,可好?”
看着如烟眼中渐渐氤氲而起的雾气,沈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眼前这个心思玲珑的姑娘。
与玉娘相比,如烟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自己不过是一个妓女,除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功夫还会什么。别看公子直到现在,还没有和玉娘做快乐事情。那是因为公子敬重玉娘、怜惜玉娘,不愿如此稀里糊涂地委屈了玉娘。
方才剑奴逼迫沈沐用如烟还债,如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生怕沈沐说出一句同意。要是那样,自己还不如死了去。沈沐那一句不离不弃的话,让如烟明白自己在沈沐心里不是一个玩物,怀着卑微的感激和小女人似的感动。如烟半睁着秀,甜蜜而满足地看着身前的沈沐。
“他说,我是他的女人。”如烟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一颗芳心早已化成一片泛滥的春水。
亲吻着、拥抱着、爱抚着。如烟酥软了的身子依偎在沈沐的怀里。一声声短促的娇喘,带着无比魅惑,牵动着沈沐内心最原始的冲动。抚摸着如烟光滑如玉的美背,沈沐抽出双手,绕到身前,攀上柔软细腻的双峰,任如烟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散在自己的肩上,沈沐埋着头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芳香。敏感地察觉到身下小人儿滑腻的凹陷之中,已然做好了准备。沈沐鼓足勇气,挺身入巷。
“什么?!丹田无损、完好如初?!”本以为对付一个区区练气四层的没落旁支,剑奴一个人就可以手到擒来,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没想到,他沈沐先是有龙纹古令护身,保全了一条性命。如今,更是连已经被徐郎中认定破损的丹田,也能够再一次完好如初。
“把沈飞给我叫来。”沈鹤一时琢磨不透,对着剑奴吩咐道。
“是,少爷。”
不出片刻,沈飞被叫到了沈鹤面前。
自从那日自己出手打伤了沈沐,沈飞一直处于深深的惶恐之中。接连过去几日,沈飞才逐渐明白,自己竟被人当枪使了。
“鹤少爷!”面对眼前高高在上的沈鹤,沈飞心中充满了妒忌的怒火,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