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龙天看着光，亦或透过光看着染了些许明媚的宝儿。
他缓缓闭上眼。
脑中往日的片段渐渐清晰。
如此，沉默下来。
风曦干咳了一声。
宝儿收起玩具，却是换了话题：“曦，哥哥，如果有人变作我们的样子，却该如何辨别？”
“......”
“......”
如此，沉默下去。
却都带着害怕。
怕一旦认错，便会铸成大错。
又都不敢说，一定不会认错，因为，没有那种肯定。
不过或许，也可以寸步不离。
可所谓寸步不离，又能否真的做到不离寸步？
不可能。
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越发焦急。
风曦略有犹豫，却是叹了口气，握住宝儿的手，道：“娘子，放心，在你身上有两样东西，是别人永远不可能有，而且偷也偷不去的。”
略顿了顿，他又道：“在我身上也有两样东西，是别人永远不可能有，而且偷也偷不去的。”
宝儿好奇，侧过了脸问他：“那是什么？”
风曦不由一笑，帮她拢了拢额上的发丝道：“想知道？晚上告诉你！”
宝儿哼了一声。
龙天神色一暗，蜷起的指甲全部刺入掌心带来钻心的疼。
却不能抵挡那种无法靠近而越扯越甚的无比痛楚。
他侧过头，看向窗外。
春暖花开、生机一片。
只内心，无尽的荒芜、无尽的疼痛。
淡淡一笑，苦涩至极。
宝儿不知何时转过了头。
闭着眼。
向着他的方向。
风曦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