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蔡颜成功加入文学社几天后,“开学都几天了,大家都振奋点!不要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讲台上的女班长望着一帮子没什么活力的少男少女,严肃地训到。
“......”讲台下的同学,一个个还是明显不搭茬,一副“你有事就快说。”兴趣缺缺的样子。
真没见过这样也能考上一本的!女班长在心里鄙夷着某些“神情恍惚”的同学,又无奈地翻着手上的一卷卷纸张,开始说起正事。
“首先,还是大家最关注的成绩问题。同以往一样,女生到我这里看成绩,男生到杨凡那里。有挂科的迅速反馈。”女班长把一摞表整理了下,快速拣出几张分给了杨凡。
“其次,从这学期起,取消期中考试,取消早自习和早操。”女班平静的宣布着。比起女生只是偷笑,或暗自高兴的神情。男生的情感就外放多了:“好耶!”,“GOOD!”,“嘘!”甚至还有男生吹口哨的声音响起。
“安静!”女班长用略厚的“纸山”拍了拍讲台,正色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是都忘校训了?想想你们的父母,想想你们自己都是为了什么才拼命读书的,取消早自习和早操并不代表就可以放纵自己......”。
听着女班长慷慨陈词,激情四射的演讲。全班同学鸦雀无声,连深呼吸、大喘气都不敢。再“动员”了几分钟后,女班长看着讲台下一群“绵条”(武汉方言,指:乖,听话等意。)的同学,感到满意。
“鉴于有部分同学还是‘糊’的,搞不清上课时间和地点,所以我们班干部抽出了部分班费,给每个寝室影印了份课程表。大家就再不要无故不来上课,或借口跑错教室了。”女班长说着最后一句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语气。
女班,不要突然把话说得如此可怕嘛。程蔚等坐在后排的人,都感到了一阵阴森的气息。“现在,请各寝室长上来,拿取了课程表大家就可以走了。”女班把“纸山”一张张分发着。
“嘀哆(武汉方言,指:啰哩啰嗦)。”有刚睡醒般的男生不耐地说道。“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影印。”一个已经拿了课程表,走出教室的女生悄悄对着旁边女生说:“大家都加了QQ群,新课程表也早就共享在群里了,多此一举”。
“笨呐,还不是为了管理。你没听她说很多人都借口不知道时间、教室不去上课。明着是为我们好,亲自影印了课程表。实际上还不是监控着我们,生怕我们不去上课,影响她在辅导员那的形象。”另一个女生边说边不屑地把课程表粗暴地塞进包里。
“程蔚,”蔡颜难得叫了全名,“你真是够慢的。”还在排队的程蔚(作者吐槽:你们有几个寝室长啊喂?!),扭头看着早已背好包,站在教室门口等得着急的蔡颜,指指前面的两个人,示意:“快了”。
“你等下去我寝室,有事跟你说。”女班长边递给程蔚一张表,边缓缓说。“?”程蔚还在奇怪,就看见女班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再分发课程表。
“班长刚跟你说什么吗?”门口的蔡颜因为距离,并未听到班长的话,只看见了女班的唇开开合合,对着程蔚似乎说了些什么。“她让我等下去趟她寝室。”程蔚一脸忧愁地说:“我也想知道什么事”。
“恩?”“恩......”程蔚开始纠结了。“蔚蔚。”蔡颜有点受不了她般地,提示着:“储静怡才叫‘纠纠’,你就不要跟她抢了好吗?”。
“纠纠?”程蔚一头雾水。“恩,她小名。”蔡颜解释着。“她该不会是因为总是纠结,才叫‘纠纠’的吧?”程蔚好奇地问。而蔡颜的表情,明显是:“恭喜!你答对了”。
“哈哈,恩,不跟她抢。等下去找女班就知道了。”说话同时,两道身影离教学楼也越来越远。
“咚咚咚。”估算着女班应该回到寝室的程蔚,小心而慎重地敲着女班寝室的大门。“谁啊?”房内传出了白珍珍的声音。“程蔚。”“好的,等一下哈”。
门不一会就被打开了,只见白珍珍穿着跟刚开会不一样的衣服,带着满脸笑容,欢迎着程蔚。
“新买的衬衣吗?”程蔚进了屋才发觉女班不在,又细看了看白珍珍的衣服,不确定地问道。“恩,昨晚才买的。刚早上开会前没找到合适的外套,现在搭着试试。”白珍珍还是一脸笑容。
“就你一个人在寝室吗,女班呢?”程蔚看着“空荡荡”的寝室,明知故问着。“小雪和茵子出去逛街了,女班她掉坑里了。”白珍珍仿佛想到了程蔚为何会来的理由,又哈哈大笑着。
只见白珍珍搬了把凳子,示意程蔚坐着说。“不用,不用,我马上就走的。”程蔚推辞着。“坐吧,坐吧,还不知道她蹲坑会蹲到什么时候呢!”白珍珍笑得贼贼的。
程蔚想想觉得也对,就不再推脱,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落座下来。“嘿嘿。”白珍珍盯了程蔚半天,才贼笑道:“看你平时安安静静,又冒冒失失的,考试却挺不赖的啊”。
“运气,运气而已。”程蔚被白珍珍盯得发毛,鸡皮疙瘩都吓落了一地。看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