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笑,我感到很高兴。可是万恶的老师,您太坏了!看到王兢抄我的试卷,不光不说他相反还走过去悄声对他说:“别抄她的,写的都是错的。”好残忍啊!
我听程蔚说王兢要转校了,为什么?我们三个不是说好要一起玩到大的吗。我跑去找王兢,他的嘴如石磨般沉重而缓缓地说:“家周围那块因为修地铁,提前要被拆迁。住武昌的爷爷也生病住院需要人照顾,所以他们全家要搬家到武昌居住,而在汉阳上初中交通不便只有转校。”我不知道我自己当时是怎么了竟然甩了他一巴掌,冲他咆哮了几句后便哭着跑开。王兢,那句:“她是我的女朋友,分开后你还会不会记得?”
王子轩中学
今天考试,试卷有点难度但还难不倒我。只是昨天没睡好做题做的昏昏沉沉的时不时写漏一题。“?”旁边的乐尧拼命踢着椅子,是有不会做的题么?我看着监考老师晃了过去便赶紧转过头去。我看看,这不都写了吗,为什么叫我呢?我迷茫着。不经意间我扫了眼我的试卷:喔,漏写了一题。那妮子不会是以为我不会写特意把她试卷移过来给我抄的吧?我心下一暖,又笑笑自己,开始装成抄她试卷的样子仔细答着这题。
监考老师估计看我样子挺奇怪的,明明有人递卷子给我抄,我却仅是装装在抄的样子仍自顾自地答题。她走了过来,看了眼我同乐尧的答题又喃喃自语般地点头道;“恩,别抄她的,写的都是错的。”我不知道乐尧有没有听到,但愿没有不然她会伤心。
我要转校了,居然还是要转的前天才知道。乐尧会怎么看呢?果然不多久我就看见乐尧夹杂着滔天的怒气与让我心痛的悲伤向我席卷而来。她哭了,我沉默着。我看见她拼命想说些挽留的话却用伤人的言语代替,“啪”她打了我,我没有再解释只是颓废地如同冰冷冷的雕像一言不发。我知道你生在汉阳住在汉阳;我知道你连多坐几站都会迷路;我知道你从小到大连武昌这片区域在地图上都能搞错。但我会来看你的,好吗?我保证。
注:王兢转校后不久其爷爷去世,家人按爷爷意愿改其名为:“王子轩”。后因王子轩父亲被调到外地工作,不久全家便搬到外地生活,直到大学王子轩全家才回了武汉(这期间王子轩高中学校旅游时曾“遇到”过同举办高中学校旅游的乐尧,只是两人均不知,直到大学)。
乐尧高中旅游
“我单反是为了这次旅游特意买的新的,现在怎么办?”乐尧张牙舞爪地指着镜头微微地裂痕冲着同学嚷道。被吼的同学亦是无辜地解释着:“我是借了你相机,但我是帮我别的学校的哥们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弄坏啊。”乐尧不依不饶地发挥着女汉子本色:“不知道不能解决问题,走!告诉我他们在哪,我自己找他们去。”“呃,他们现在已经不在这了。他们是外地的,旅游时间跟我们不同。”“啊!”乐尧跺着脚冲天咆哮。
王子轩高中旅游
“这就是单反?”王子轩好奇地摸来摸去,“当然,货真价实。”旁边的同学说道,“你哥们真好,这么新也愿意得借给我们。”“我们铁”旁边的同学丝毫没有透露其实这相机也是他哥们找人借的,“太沉了还是你拿着拍吧。”王子轩小心翼翼地把单反递给同学,不久后“嘭,啊!完了完了。”王子轩看着同学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你不会把别人的单反摔了吧?让我看看。”“没有没有,哪能呢,刚是我手机滑出裤兜了,你看。”王子轩看着怎么都像是被刚放在地上的手机正疑惑着,就听同学说:“别发呆了,要集合了。我先去还相机,老师点名的话让他等我下。”“恩。”
于是,这个夏天乐尧与王子轩虽已擦肩但仍错过。可命定的纠缠并没有结束,在大学让命中的两人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