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普索笑道,“我只不过是把你给我的那包剧毒药粉冲进了抽水马桶里,然后在你的杯子里放了另外一种药粉,一种可以让你迅速晕倒,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的药粉。那药粉很管用,对吧!”
“普索!你这个叛徒!你居然背叛了主席他老人家!”阿本困兽犹斗般说道。
普索走上前去,一把将阿本从地上拎了起来,拽着他的领子,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恶棍!你才是赤裸裸的叛徒!你以为我不知道?经常给你指示的,可不是主席他老人家,倒是主席他老人家亲自命令我,要将你交给中国的朋友!”
阿本被狠狠地摔回地面,浑身的酸痛猛然加剧,他惨叫连连,一双眼睛此时再也没有狡诈的光芒,只剩下恐惧。
“普索,谢谢你!”沈萌站起身来,由衷地说道。
“沈小姐,您不要客气,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普索笑着说,“按照主席的命令,这个混蛋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别的任务,就先告辞了!”
“再见!”秦云和沈萌笑着和普索握手告别。
“对了,一会儿,我的另外两个同事会领着一位你们的熟人过来,听到连续一长两短的三声敲门,就尽可以开门。”普索回身说道。
“熟人?是谁呀?”沈萌诧异地问。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普索卖了个关子,最终临出门时冷冷地看了阿本一眼,那眼神,足可以把阿本最后一根侥幸的神经也彻底斩断。
自以为聪明的阿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看走眼了,他当初自作聪明地把普索从国防大学选出来,破格提拔他做自己的助手,看中的就是普索的涉世未深却干练听话以及对“他老人家”的愚忠。结果普索对真正的主席他老人家忠诚是真的,而且比他想象的还要忠诚,因为普索的真正身份就是主席亲自选派的秘密工作干员。这事情别说是他,就连卡帕局长也完全不知情啊!
门外果然响起三声敲门声,第一次间隔较长,第二次和第三次节奏急促,沈萌立刻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惊喜地叫起来:“处长?”
“你小点声!”龙卫在两名干员的陪同下,笑呵呵地走进来。
秦云也傻了,惊喜地走了过去:“处长,您怎么突然来了?”
“事出紧急,我刚到不久,也没有先通知你们。”龙卫笑着说完,扭头看了一眼地上正眼巴巴瞧着他的阿本,“这就是那位C国安全局特殊案件处的阿本处长喽?”
“是他!”沈萌鄙夷地瞪了阿本一眼,说道。
阿本莫名其妙地看着龙卫,心里也在琢磨:这家伙又是哪个?也是个处长?他妈的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东西”!眼神跟恶狼似的……
两名干员跟沈萌和秦云打了声招呼,坐到旁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阿本。
“阿本先生,佛家有句俗话叫回头是岸。我们不要兜圈子了,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龙卫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阿本说。
“你不要浪费口舌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阿本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想做一回英雄。
龙卫笑了,笑得有些残忍,渐渐发红的眼睛中迸发出慑人的杀气,这样的目光让同样杀人不眨眼的阿本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言辞了。
“阿本先生,你听说过人道主义吗?”龙卫耐着性子问。
“你什么……意思?你要对我讲人道主义吗?”阿本甚至有些惊喜了,“那好,就请放了我,或者痛快地杀了我。”
“你别误会。”龙卫说,“我只是想请教一下这四个字的含义,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人道主义,尤其是对你这样几乎不算是人的东西。”
说完,龙卫看了沈萌和秦云一眼,掏出烟来,扭过头去。
沈萌拔出刀来,在秦云的配合下将阿本的鞋和袜子脱下来,将刀锋压在他裸露的脚趾上:“你要是不说,我就从脚趾开始切片,一直切到你的头顶!”
“人道主义!人道主义……不不不,是回头是岸!回头是岸!”阿本在刀锋逐渐压断他的脚趾骨之前,撕心裂肺地喊起来。
“好吧!”龙卫将头转过来,望着阿本,“就从你和C国副主席佩旺的关系说起吧!”
阿本大口地喘着气,顾不得浑身酸疼,挣扎着向后蹭了几寸,直到将自己的脚趾从沈萌的刀锋下挪出来:“我说……我只是一个执行者,是副主席佩旺手下的一条狗。当年我还在革命军部队里当副连长的时候,因为强奸妇女违犯军纪要被执行枪决,是副主席救了我,帮我消了案底,并把我安排到了中央情报部门。我自然对他忠心耿耿,直到建国后,他将我安排在新成立的国家安全局做了特案处处长,并要我永远不要说出和他的关系,秘密地为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