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血狼大队,还是在后来的女娲大队,龙卫身经百战,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犯罪组织和恐怖分子,可今天这个赌命事件,他还真是闻所未闻!一旁的沈萌更是惊愕,目光中已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愤怒之火。
特别行动处,沈萌急匆匆地走进龙卫的办公室,将一叠资料放在他跟前:“大队……处长,这是上次关于任朗的行动总结报告,还有我的一份检查和接受处理申请。”
“什么检查?你申请接受什么处理?”龙卫正盯着电脑屏幕,这时扭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沈萌。
沈萌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声说道:“就是当时在圆月号,我私自同意杨光华和任朗单挑的事。”
“这事情你还用写什么检查?谁让你检查的?谁要处分你啊?”龙卫笑着反问。
沈萌一愣,说道:“我这是严重违反纪律啊!按规定我应该首先自我检查,然后随时准备接受处理……”
“你没做错!”龙卫打断沈萌的话,很严肃地说道,“把检查和申请拿回去,有什么事情我给你顶着!让杨光华亲自动手杀死任朗,算是我们对一个老特种兵的尊敬,也是给因这次事件牺牲的那几位老兵最好的交代。纪律不讲人情,但也得看是什么时候!”
“那……”沈萌感激地看着龙卫,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那……真的不用写检查啦?”
“写什么写?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事情我龙卫干得多了!”龙卫说着,把沈萌的检查和申请从文件中抽出来,扔给她。
沈萌笑了起来,顿觉一身轻松。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龙卫急起身拿起电话,朝示意要走的沈萌摆了摆手。沈萌转身离开,刚下到二楼楼梯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龙卫紧跟着跑了下来,冲她喊道:“跟我去总部简报室!快!”
某强力单位简报室里,胡振冲急匆匆赶来的龙卫和沈萌点了点头,指着身旁一位穿三级警监制服的中年人介绍道:“龙卫,这位是S省公安厅某处的黄亚平处长……黄处,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我部门特别行动处的龙卫处长,旁边那位是特别行动处第二组的沈萌组长。”
三个人相互握手致意后,坐了下来,胡振看着黄亚平说道:“黄处,案件经过还是你来介绍吧。”
黄亚平点点头,起身走到电脑前,联通了大屏幕,开始介绍案情:“事情是这样的,早在两个月前,我省下辖的几个地市就接连发生了多起凶杀案件。一开始的时候,这些案件上报到省厅,我们只作为普通的刑事杀人案件处理,但是随着下面地市公安局有关部门侦破工作的开展,我们逐渐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的被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即尸体的头顶正中都有一个直径约五毫米的圆洞,凶手将他们杀死后,会用一种特殊的器材抽取他们的大部分脑组织!除此之外,被害人性别、年龄和身份各不相同,死亡地点和死亡时间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更为奇怪的是,我们的刑侦人员在案件侦破过程中,甚至没有发现那些凶手有任何作案动机——既不是一般性的仇杀、情杀,也不是劫财、劫色等恶性杀人案件,凶手只是单纯地用各种残忍的手段将受害人杀死,再抽取他们的脑组织。”
看着大屏幕上依次显示的被害者的尸体照片和现场照片,听着黄亚平的介绍,龙卫和沈萌皱紧了眉头。毫无疑问,这是一系列诡异的案件,让闻者不禁毛骨悚然。
黄亚平看出了两个人的疑惑,继续介绍道:“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在第一时间将这些案件作为并案处理,并上报了公安部,在省厅组建了专项工作小组。一开始,我们的工作小组考虑到这一类杀人案是否与某些组织的非法生物实验有关,怀疑有犯罪组织在死者身上进行了非法的医学或者病毒学实验,再抽取这些被害者的脑组织进行某种实验数据分析。所以,我们将所有被害者的遗体送到有关科研部门去鉴定,结果却让我们很失望。对尸体进行了全方位检验后,专家告诉我们,被害人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体内存有异常物质,就算是在被害者颅腔内残余的脑组织里,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物质,因此这一推断很快被否定了。”
“既然被害者的脑组织并没有什么特别,那凶手要抽取它们做什么呢?”沈萌望着大屏幕,不解地问。
黄亚平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做凭证!杀人的凭证!”
“凭证?”龙卫和沈萌都吃了一惊,不解地望着黄亚平。
黄亚平肯定地点点头,解释道:“案件的突破性进展发生在三天前,我们在S省下属的一家精神病院里发现了一个人,我们结合这个人的供述以及专案组在一份国外参考资料中发现的情况推断:早在五年前,美洲的M国布泽市也曾经发生过类似案件,整个布泽市总共因此案被杀了32人,情况与我们的几起案件如出一辙——所有死者全都或多或少被抽取了脑组织。当时,这个案件被恐慌的民众称为‘僵尸食脑’事件,引起了极大恐慌。最终,这个案子得以侦破,可是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制造这一系列血案的不是什么非法生物科研机构,也并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