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难。”
“好。”于波喝了一口白开水,“再请教一下,与这种病人接触,应该注意什么?接触者会不会被感染?”
“好的。”罗主任介绍说,在同一间房子里生活、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在一个车间里上班,等等,都是可以的,因艾滋病病毒不可能在空气中播散。这是一。
第二点,也不可能经由水、食品和未经消毒的餐具传播,也就是说,不可能通过消化道传染。因此,人们进入市场,出入餐馆,也不会有被传染的危险。
第三,也不可能通过日常的生活接触而传播,包括完整皮肤接触,如握手,甚至公共淋浴;接触带病毒者或病人用过的衣物,如衣服、被褥、货币等等,即使在有艾滋病患者的家庭中,除配偶与小孩外,其他成员也不会被传染。与艾滋病病人一般的交往,到外地旅游或度假,只要遵守艾滋病的卫生规则,是不可能有被传染的危险的。
第四,在天然水中游泳,与病人皮肤接触、拥抱、一般礼节性接吻都不可能被传染。
“哎,罗主任,连礼节性的接吻都不会有问题,那什么情况下可能被传染呢?”于波听得很认真,问得也很详细。
“主要有三种途径:一是性传播;二是母婴传播;三是血液传播。”
“就是说,只要不接触患者的血液、粘膜,都不可能被感染?”于波问道。
“是这样。”
“看来艾滋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嘛!雷院长,我们要加大这方面的宣传力度,不然的话,人们都会把艾滋病当成洪水猛兽了。连病人的家属都不让病人进家门,这怎么可以呀!不瞒两位说,我在罗主任介绍之前,这些问题也是模糊的。还有,罗主任,我们有一位企业家被人陷害,很可能被感染上了艾滋病病毒了。请你们一定认真地检查和治疗。”
“这没问题,请于书记放心。”
“原来是这样。”雷院长说,“怪不得于书记对这个问题如此感兴趣,原来是为了梁庭贤呀。”
“是的,雷院长,这个梁庭贤,可是我们龙江省的一个宝贝疙瘩呀。我就把他交给你们了!……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个会要参加。希望你们把梁庭贤同志这个病人给我护理好,最好能治愈。”
“我们一定尽力。”雷院长、罗主任齐声说。
陈秘书走进来了:“于书记,开会的时间到了。”
“好,我这就走。雷院长、罗主任,谢谢你们!”于波和两位客人握手告别。
于波推开会议室的门时,刘省长、政法委陈书记、省纪委程书记、省公安厅汪副厅长、省检察院万副检察长等“1号专案调查组”的全体人马全起立了。
“坐,坐吧。”于波说着坐在了会议室里那把只有省委书记才能坐的椅子上。
程忠汇报说:“于书记,王一凡你昨天看过后,我们把什么都弄清楚了。他没别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听信了柯一平、穆五元的假话。”
“什么假话?”于波威严地问道。
“这两人都说,于涛当集团老总是你于书记授意的。我说,那时的于书记和我还在新城市。可这也难怪,这个王一凡,工作上有一套,就是这一点小毛病,看风使舵。可这也不能怪人家呀。柯一平、穆五元、于涛还送了王一凡100万元,人家理直气壮地给退回去了。这些情况全核实了。”
“这么说,我得去向王副省长负荆请罪了?”
“这倒不必,因为王一凡没有把这些情况及时地向组织汇报,再说了,在于涛的问题上,他也是有责任的。”程忠说。
“那这样吧,今天晚上让政法委陈书记来我这里一趟,明天上午我们一块去接他出来,银岭矿区的那一摊子还得他去管。刘省长,你给他交待清楚。把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的事情管好,别影响企业的正常生产。”
“你放心,这件事我亲自办。”刘省长表态说。
程忠接着汇报了卢四油受贿50万元的犯罪事实。
“这个卢四油,不就是那个口口声声喊廉洁的人吗?我们党的事业就是这些个家伙给耽误的。把材料移交检察院吧……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对于涛,你们为什么还不采取措施?要等到他把证据都销毁了再去抓?”
“不!”程忠汇报说:“暂不惊动于涛有两个原因:一是张三君被杀案和他可能有直接的关系,还未拿到强有力的证据,二是集团公司刚刚组建,这就立马换人……”
“好了!”于波打断了程忠的话:“张三君被杀案有他的情书在张三君手包里,他脱不了干系,这是一。其二,他向卢四油行贿,这点已经证据确凿。其三,如果再让他在集团老总的位子上呆一天,那么,他还会给你生出什么事儿来呢。程忠书记,你这样做是有私心的,我们说王一凡见风使舵,你程忠这叫什么呢?啊?如果于涛不是我的弟弟,你也会这样做吗?”
“不!于书记,我向你检讨。”程忠此刻心情异常的好。他绝没有看错人,这就是他熟悉的于波,这就是他了解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