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却是朝浣玉跨近了一大步,尔后昂起了头,眼神熠熠,毫不示弱的看向浣玉,低嚎道:“姐姐怎的如此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却和有妇之夫暧昧不清,你怎的如此不知廉耻!”
玉淑的话音刚落,浣玉却是在看了司徒睿华眼后,直接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搧了过来,将玉淑搧倒在了地上。
一时,热闹的四周,蓦地安静了下来。
此时四周只听得浣玉的声音,嗪贵的沉沉响起在周遭,轻蔑道:“你问问睿世子,你和他,如今可还有一分关系?”
玉淑抬眼望去,从她出现直到被浣玉狠狠一巴掌拍在地上,从头到尾,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的人,如今却只硬硬的站于了原地,低垂着眼眸,手抚着玉箫,不再看她一眼。
他曾说过,他与她,从此时路人。
司徒睿华说得出,就必然做得到。
例如现在,即使她被浣玉欺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狠狠侮辱了,他也会努力狠起心肠不再理会,即使他的心,随着她的那一摔,也疼了起来。
但是他不再会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遮风挡雨。
一瞬,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司徒睿华,却是让玉淑感到了极度的陌生与恐惧。
难道,他那日与她说的话,是当真的?
一时,玉淑心里的恐惧,却是如涛涛海水,不停的侵蚀着她脆弱的心脏,她不能够接受司徒睿华的眼光不再流连在她身上。
只要她肯低头,司徒睿华就是她的。
于是,玉淑拢了拢松散的头发,慢慢的挪到司徒睿华的脚下,拉紧了他的衣摆,微微的摇摆着。眼里,很是凄怜的挤出了一汪委屈的泪水,巴巴的望向面色阴晦的司徒睿华,揣着略带哽咽的语气,哀怜道:“司徒,我,我一直是喜欢你的。我的心是在你这里的。。。”
浣玉看着演得很是煽情的玉淑,嘴角不禁嗪起了一抹讥讽道:“当初,在西门埔珲面前时,司徒睿华那般的绝望问向你时,你怎么不敢说一句话!如今却是装得这般的凄惨,玉淑啊玉淑。。。”
看着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玉淑,狠狠的剐了她一眼,浣玉微微的摇了摇头,哂笑道:“看你不出啊,玉淑,你的演技,都快赶上秦都一品红里姑娘了!”
浣玉却是问出了压抑在司徒睿华心里的咆哮。
“如果你还是我的女人,为什么当初不敢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的感情!”司徒睿华终是咆哮发泄了出来。眼里,曾经的一幕幕闪现在他眼前。
前一秒,她还温情脉脉,下一秒,她却是紧埋在了西门埔珲的怀里,不敢看他一眼,任他的心孤凉揪疼。倏的,一阵怒气涌上,司徒睿华终狠狠的一脚踢开了她。
他喜欢她,很是喜欢。
可是他的心,即使再喜欢,即使再坚贞,也是禁不起她的反复无常的凌迟。
“司徒,我是有苦衷的!”被司徒睿华狠心一脚踢倒在一旁的玉淑,这才终于意识到了她原先的举动却是深深的伤害了司徒睿华,若是她今日不解释清楚,那么,她将永远失去这个男人!“我是受了西门埔珲的胁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