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司徒睿华收到眼线消息,说是镖局原本运给西门埔珲的粮草,却是在半路收到了消息,给生生拉了回去。
司徒睿华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就打算去找他父王商量一下。
就在司徒睿华打算推门而入的时候,没想,却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或者说是他必须知道的。
“睿亲王,不知你召我前来,是为何事?”宫里的赵太医作揖而问。
“赵太医,等我把宫里的事,都铺垫好了。你就跟我去一趟万泉沟。我的儿媳玉淑被少主强暴了,如今竟是连身孕都有了……”
至于后面,睿亲王说了什么,司徒睿华一个字也没听见,只知道,心一时翻涌得很了,排山倒海,推屋拔树,汹涌拍天。
下一秒,睿亲王已是化作了出鞘的剑,生生****了西门埔珲南苑的书房。
“唰!”只听耳畔传来一声汹汹的破空之声,浣玉还没反应过来,即被西门埔珲袖卷到了怀里,滚到了地上。
尔后只听得“哄”一声,被西门埔珲搂在怀里的浣玉,小心的抬起了头,即看到一柄很是沉重的剑,身入半截,就插在了西门埔珲刚才坐的地方。
好恐怖的力道!
而西门埔珲的桌案在一片清光中已碎成了七八截的样子,正散落在周围。要不是西门埔珲反应够快,估计此时他俩已是这桌案了。
“西门埔珲,你这禽兽!”下一秒,就见那柄很是沉重的剑被司徒睿华握在了手中,劈头就朝他砍了过来。
西门埔珲甩开浣玉到一旁,两指轻捏,就见汹汹剑光被他定在了半空。
西门埔珲扫了眼面色涨紫,情绪失控,眼里正好似有万座火山喷发的司徒睿华一眼,头微微抬起,淡淡哂笑道:“世子,你吃完中饭,是不是涨得慌?你要发泄是对的,可是不该来这!”
说到后面,只见西门埔珲眼神一冷,身未动,却是无形间凝起了一股气旋,将那发疯得失去理智的司徒睿华推开来一丈远。
司徒睿华还没等脚下站定,却是急急的举起剑,又一记狠招迎面扑来。
西门埔珲没头微蹙,眼里的冷光,一时闪得狠了,厚实的唇,抿了一抿,尔后夹住了那狠毒的剑锋,沉沉的低喝了一句:“睿世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声睿世子既是提醒是司徒睿华注意他自己的身份,也是提醒司徒睿华,注意他的身份。
凡事不能过了,若是过得离谱,大家彻底将脸撕碎,闹到上头去,谁也好过不了。
司徒睿华狠捏着剑柄,奈何西门埔珲的内力实在是雄浑得可怕,他果真是动弹不得。
“西门埔珲!你真是禽兽!”司徒睿华又是一声啐道,矍铄着火芒四射的眼,狠狠的对上西门埔珲眼里冷冽的刀芒,就在下一秒,西门埔珲发威要将他甩出去的时候,司徒睿华终说出了盛怒的缘由。“你这怎么可以强暴了玉淑!”
浣玉不置信的眨了眨眼,原本一双平静无波的凤眸,一时里面竟是刮起了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