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埔珲抬起头来,傻傻的笑了笑,氤氲着酒气的眼波里,满是一晌贪欢的情欲。
其锋芒之璀璨,其身之煌煌,衬着烛光,好似九天上银河里的星光都入了他的眼里。
那透过氤氲酒气里的华光映衬得西门埔珲好似一柄出鞘的剑。
只可惜了那眼底荡漾着的情欲,却是让这一把锋利, 平添了一抹无言的暧昧。
“我,做什么?” 西门埔珲第一次朝她笑了开,他原来也有一圈浅浅的梨涡,里面满盛着纯真魅惑。
妖孽啊!浣玉的心,停跳了一拍。
这是暴躁嗜血的活阎王?
邪魅的声线,轻佻里夹杂着蛊惑。一双点火的手,慢慢的顺着浣玉匀称的小腿一寸一寸的向上攀爬,播下了一坑一坑的火苗。
“肤如凝脂……”此时的西门埔珲在浣玉的眼里,仿佛一条灵滑的蛇,或者说是一条慵懒的蚯蚓。
俊逸的脸慢慢的凑进了那跟匀称,不紧不慢,很是享受的摩挲了阵,下巴才长出的青茬胡子一时却好似带了阵阵的电流,“唰”的直蹿进了浣玉一阵酥麻的心里,好似一团团的烟火,盛放在了漆黑的暗夜。
“福儿,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狠心,你是我的女人啊……”说话间,西门埔珲那双手滑溜的手,却是不安分的滑到了那细嫩的大腿根部。
一阵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满意的看到浣玉眼底的波光,却是粼粼荡漾的狠了。
浣玉轻嗤了声,按捺下心里的荡漾起伏,一双甚是娇俏的丹凤眼,挑得老高的剐了他一眼。
西门埔珲现在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了,当初她深陷司徒府,他呢!
一想到这里,浣玉的脸,却是载满了不快,不觉间,又是狠狠几记飞到眼射向了他。
西门埔珲心下一个不爽,厚实的唇畔那是嘟得老高了,不满的拈了一小搓细嫩,尔后轻轻一拧,即满意的听到了女子的惊喘。“让你,不理我!看你,还敢不敢抱别的男人!”
“嗯……啊……”
浣玉还没从西门埔珲陡然流露出的孩子气里回过神来,却是觉察到身下的报复,遂一把夹紧了捯饬不安分的狼爪。
男人是不能放纵的,尤其是借酒装疯的男子!
感觉到那夹紧的手依旧不安分的在一阵阵的挣扎,欲一探丛林,浣玉不觉眯下眼,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要是再乱动一下,我,我就让你好看!”
前阵子,芒砀山给她送来了不少暗器,正好试一试!
没想浣玉的话,听在西门埔珲的耳朵里,却是两成的威胁,四成的嗔怒,十成十的欲迎还拒!
“那我还真想好好看看你!”西门埔珲桀骜的眼里闪过丝情欲的电火,话毕,便伸出了堪堪魔掌,很是轻松的将白嫩的小白羊推倒在了地上,洋洋自得如雄狮扑兽般坐在了她身上,尔后胡乱的撕掳起她的衣服来,窸窸窣窣,忙碌得好不惬意的模样!
眼里,一晌贪欢的激动,不是一般的明显。
看着一寸寸展现在他面前的雪白韵致,西门埔珲心里一阵漪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