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骗了她!这是多么猛烈的春药!
她宁可被睿亲王施暴,也不要和西门埔珲苟合。
怀抱玉淑正熨帖得很是舒服的西门埔珲见怀里陡的一空,遂蹙起了很是明朗的锋眉,拧起了厚实的唇畔,不满的呢哝呻吟:“嗯……不要……玉儿……让我抱你。舒……服!很舒……服……啊……”
“我不是你的玉儿!”玉淑不加思索的回嘴,看着满身欲望却不得发泄,涨得厉害的西门埔珲,恨恨道。
“玉儿,为什么不让我抱住你,你当年不是喜欢抱着我的么……”说完,西门埔珲毫无焦距的眼里生出了丝丝委屈,下一秒便一把抱住了她。
玉淑被西门埔珲箍紧在了怀里,恐惧羞愤的咬着牙,看着很是难受,满脸春意的西门埔珲。
难道她要和仇人缠绵一夜么?
不!
她不要被欺负,她不要浑身血迹斑斑,她不要那生不如死的摧残!
她宁可死!
西门埔珲舒坦的轻叹了声,感觉到那抹舒服的透清凉要离开他。西门埔珲遂一把抓紧了那要离开的清凉,大掌覆上那薄薄的隔阂,蹙了蹙眉,手稍用力,玉淑身上的遮羞布,便在下一秒,化为了满屋昏黄的雪花。
玉淑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赶忙用手遮蔽着自己的私处,睿亲王不是说只是让西门埔珲意识模糊么,为什么西门埔珲会如此狂躁!
睿亲王根本就是在骗她!
玉淑心里却是狠把睿亲王鞭笞了千百遍,脑子里,却是对面前兽性大发的西门埔珲,没有一点办法,脑子一瞬空白了。
下一秒,西门埔珲却是一把抱起了身无寸缕的玉淑,急步走向了内室。
西门埔珲的步子迈得甚急,就见玉淑胸口的雪白,好似风吹麦浪,柔缓而优雅的起伏,一颤,又一颤,美得狠了,销魂得狠了。
西门埔珲凑到内室,一把将玉淑甩在床上。
玉淑还来不及揉了揉吃痛的屁股,就见下一秒,西门埔珲却是剥干净了自己,一把狠狠的压在了玉淑身上。
玉淑的呼吸陡的一紧,看着西门埔珲那黑幽的密林里,那颗大树却是那般挺拔得勃勃生机。
不知为什么,许是第一次见这个陌生的物什,一时身上也是烫得狠了。
一浪一浪的红晕在玉淑的脸上翻涌起,一下秒,却见了男性气息如泰山压顶,沉沉罩了下来。
粗矿的喘息,灼热的气息,衔住了她欲咬舌自尽的唇,舌霸道地试图去撬开那道紧闭的唇线,几次试探地舔弄,却无力让它开启。
玉淑一时浑身好似万把火烧得很了,空白的脑海里,一阵金心直冒,她忍不住颤栗了下僵硬的身子,紧张得不知所以。
不休的纠缠,抵死的缠绵,西门埔珲的唇片刻后,爬到了她的胸口,一瞬好似一股电流击过。
玉淑的脚不自觉的蜷弓起,人仿佛快要爆发了,又仿佛窒息了,阵阵莫名的感觉朝小腹集中。
感觉身下的人儿抖得厉害了,西门埔珲遂浅笑了笑,极力取悦着被她压在身前的人,遂强硬的掰开了她的双腿。
唇缓缓地下移,从胸口再到小腹,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