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递给了司徒睿华一个眼色,也就退了下去。
司徒睿华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也就没在声张,只整了整衣襟,优雅的轻踱了过去。
就见玉淑敲了敲门,不一会,却是推开了门,朝里面谨慎的望了望,尔后进去了里面。‘
这是谁的房间呢……
她要进去需要如此的谨慎小心。
司徒睿华心下一个计较,没有做声的,轻悄悄的跟了去,几分是好奇,几分是好玩。
但是接下去的场景,却是很让他惊诧。
透过缝隙,他看到玉淑竟慌乱的翻着什么,直到拿起了一卷书,放到了袖里,才停了下来、
玉淑才回头,即吓得浑身颤了一颤,心颤间,却是失手将账本掉到了地上。“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司徒睿华俯身下去,将玉淑掉地上的账册捡了起来,眉宇间蹙了丝淡淡的不悦,不咸不淡道:“你希望是谁?这是谁的房间……”
司徒睿华打量了下房间,心里有了丝忖度。
玉淑惨白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他不高兴了,她知道。
他埋怨她了,她知道。
他需要一个解释,她知道。
可是,如今,在这里,却真的不是说这些事的地方。
“司徒,你走……”她只能这么说。
玉淑的话里,一分的不舍,两分的无奈,三分的凄苦。
“玉淑,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司徒睿华听了她赶她走的话,只当不闻,只随意状的打了打手下的账册,垂了眼眸,低沉道。“我再来见你,可知我冒了多大的风险!”
司徒睿华和打了一架,身体还没有调养好,就跑到了金玉满堂大醉了一场。
在得知玉淑和西门埔珲没有关系时,他是那么的雀跃,可是换来的,不过是一句,她要他走。
玉淑这边,却是有苦难言。
她要怎么告诉他,这是西门埔珲的禁地。他手里拿着的账册,是她偷来打算对付西门埔珲的。
她是他心中的女神,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落魄阴暗的一面。
所以,她选择了模糊处理。先离开了这个地方再说。
玉淑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无情。“我知道,你待我的心,可是这里却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时会有人来,你还是先离开……”
“你觉得我会怕了他西门埔珲……”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女子认为自己不如她人,而玉淑正好踩了这个禁区。
他的父亲乃是当今皇上的亲舅舅,皇上对他们家,那是极礼遇的。
他看不惯西门埔珲已经很久了,找茬那是经常的事,虽然西门埔珲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最后给予反击。但是这并不表示,他输给了西门埔珲。
他们之间,不过是胜负未分罢。
想他们司徒家,党羽遍布党羽,又是手握重权的皇亲国戚,杀了西门埔珲那是迟早的事。
玉淑竟然会认为他比不上西门埔珲……
就在司徒睿华欲拉了玉淑欲解释一番的时候,却听得窗外传来声音,道:“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