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是我渴望的……”
窸窸窣窣……
“嗯嗯……啊……”浣玉口中发出猫儿一般的舒服的呻吟声,那双无比柔软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却又紧紧的搂住了西门埔珲的腰身,仿佛世间一剂猛烈的催情药,灌得西门埔珲狠了。
这样充满依赖的缱绻呻吟让西门埔珲的心悸动不已。心跳到了最快处,充满感情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此时他的心里,没有了玉儿,没有了福儿。满心满眼,只有身下这具酮体,让他疯狂,让他心颤。
他可以为身下的这具颤抖……生,也可以为身下这具美好……死。
在一次快过一次的律动中,当情欲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只听浣玉一声高亢的尖叫。
在极致的快感中,浣玉弓起背脊,仰高细颈,脚趾蜷曲,攀附在他双臂上的十指深深陷入其间,让那濡湿的散播在了颤抖不已的身下。
只听西门埔珲一声轻哼,一阵抽搐后,西门埔珲也软软的,瘫软在浣玉的怀中。
红烛昏沉,交颈昏睡,伉俪紧拥。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一阵阵欢快的鸟鸣,却是吵醒了西门埔珲。
西门埔珲撑起身,嗅着一室的旖旎,看着床下玉儿的衣服撒了一地,内心一阵满足。
垂下眼,看着身下紧抱着他的一双玉手,西门埔珲嘴角溢出一抹荡漾的春笑。
昨夜的欢愉,昨夜的激情,历历飘荡在了他的眼前。
这样情事,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淋漓尽致的舒畅和满足。
是他从未体会到的美妙,一生无憾的美妙。
醉酒神志不清间,他很是迷恋身下这具妙曼,他为这抹雪白疯狂。他是爱上了……
腹间,如今又挺起的灼热,可以证明。
他,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
昨夜和他一夜缠绵的,他记得是玉儿。
抬头间,他看了看周围,可是,这是福儿的房间!
西门埔珲心下一阵痉挛,蓦地一阵紧张,如揭开谜底般,西门埔珲慢慢的颤抖着拨开了身下青丝遮掩下的容颜。
福儿!
身下的人,描着玉儿的妆,穿着玉儿的衣,馥郁着玉儿的馨香,做尽了他想和玉儿想做的事。
西门埔珲心里,一阵懊恼。
可是,身下的人,软热温热间,是那样的惹人爱怜,他竟是惹不得摇醒了她,
他竟是舍不得粗声质问她,为什么要给她希望,为什么要冒认自己是他的意中人,为什么要打扮成玉儿的样子,和他一夜缠绵。
她喜欢他,他知道。
可是为什么却选择了这种方式。
何其的自卑,轻贱。
他喜欢她,就是爱上了她平日的模样。
她为什么还要打扮成玉儿的模样……
想起了昨日,玉淑的扑朔迷离。想起了昨日,玉淑的未婚夫。
没来由的,西门埔珲泛起了一阵恼怒,一瞬,周围的旖旎竟数散去,唯有压抑的炙火。
浣玉自这压抑中缓缓苏醒,才睁开了眼,就看到了一张沉穆的冷脸。
“你是有多么的轻贱,何必要假扮了别人,惹人厌恶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