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心中的那把火越烧越旺,那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唇似是有魔力般。
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浣玉不禁呻吟的出来。“唔嗯……”
西门埔珲那火热的唇不算温柔的啃噬吸允,又舒服又难过,浣玉只觉得身上无数把火在烧。
她的双腿下意识的缠绕住西门埔珲的身体,不知所措地轻轻磨蹭着,想平复着自己的心火。
西门埔珲哪里还受得了这挑逗的动作,粗鲁的分开那磨蹭的双腿,风风火火的地便要冲了进去。
“啊……不行,疼………好疼!” 浣玉在一阵剧痛中恢复了稍许理智,推拒着不动如山的西门埔珲,如血的嘴唇溢出一声尖叫,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抠进了他的皮肉中,痛苦地喘息道:“呜……出来!不行!……我很疼……疼死了,快些出来。”
浣玉雾气氤氲里的双眸溢出泪水,漆黑的长发张狂地散在脑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肌肤片片红霞,此时的浣玉在西门埔珲眼中美得惊心动魄,他慢慢地垂下头去,轻轻地吻了吻浣玉的眼角,伸出舌头舔舐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极尽缠绵地诱哄道:“福儿,叫我名字。”
这一声福儿如天雷哄哄打醒了浣玉,浣玉逐渐地恢复了神智,她终于清楚的知道两人在做些什么,她是浣玉,不是福儿,正待浣玉想告诉西门埔珲她的真名的时候,却是西门埔珲的影卫来了。
“少主!少主!”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清晰。
西门埔珲低咒一声,忙拉过衣服,盖过了浣玉娇喘的身子。
刚刚才盖好,影卫就找到了他们藏匿的山洞,看了一眼里面后,最先进来的影卫却是蓦地背过了身去,一把推开了后进来的影卫。
浣玉吁了口气,心里不知悲喜,看着铁青着脸色的西门埔珲,却是心里的畅快没憋住,天籁般的笑,轻飘飘的自口里溢出。
“笑!笑什么!”西门埔珲瞪了一眼犹自幸灾乐祸的浣玉,抓起了地上的衣服,先给浣玉穿好。
一路,西门埔珲脸色铁青的没说一句话。
浣玉也没说一句话,只将脸埋在西门埔珲的胸口。
天煞的西门埔珲,心情不好却是要殃及池鱼。
明明后面一打的影卫,却让她章鱼状的抱紧了他,腿夹紧了他的腰。
“为什么会喜欢我?”半晌,浣玉感觉到那团灼热依旧坚挺,挣扎间,她还是问了出来。
“我眼瞎了么……”西门埔珲恶狠狠的从嘴里吐出一记刀子。
这话浣玉就不爱听了,抬起头,看向西门埔珲,他的脸色虽依旧惨白,可是那眼里的灼灼光华,异常的璀璨夺目。
不是喜欢,能这般的神采飞扬。
不是喜欢,能占有欲这般强。
不是喜欢,能生这么大的闷气?
浣玉看着口是心非的西门埔珲,动了动灵活的爪子,轻轻的拈起西门埔珲背后一点点肉,死死的拈了一圈。
随后,浣玉得意的抬起头,却是被西门埔珲倏的噬了檀口。“你要拧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