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埔珲点头。正色回忆道:“她是魏国移民到秦国的贵族,以前身份高贵,以前救我的个姑娘,也是魏国移民到秦国的贵族,身份该是高贵的。
她原住在柳家巷,救我的那个姑娘也是住在柳家巷。玉淑的家被烧,后来我去找恩人的时候,她的家也是被烧了。
最重要的是我记得我的恩人脖子间挂着一块兰玉,竟然和玉淑脖子间挂的一模一样。你那天也听玉淑说了。那块兰玉她自从小佩戴,世间无二,不是她救我,难道是你?”
浣玉听着西门埔珲的话,心里好似惊涛骇浪,一阵阵涌过她的心头,但当听到那兰玉的时候,她笑了,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她年幼时,确实救过一个别扭的小子,住在她的床下,月余,折腾死她了,原来……
“你怎知不是我,你问过玉淑么,她说过,她救过你么……”浣玉很是嫌弃的瞟了他一眼,扯了一把草,丢在了他的脸上,撑了个满足的懒腰,如今脸上挂着的甚笃的笑,看着就像一只十足十就偷了腥的猫,那个富足,言语间的慵懒贵气,不逸自华。
西门埔珲倒是一愣,确实,她没问过,玉淑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流露出一丝惧怕,若有似无的接触间,颤颤兢兢的模样,他不敢告诉她,他的爱。
可是,地点,时间,兰玉,都对得上啊。西门埔珲甩了甩头,盯着眼前光彩熠熠的女子,月色下,她温润奕奕,却是很有玉兰的气息。“那你的兰玉,怎么在她身上,她怎么又能和我对答如流,你若真是千金小姐,怎么如此会管帐,做事,伺候人,这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本事。”
浣玉却是朝她大跨进了一步,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揪住了他心口的肌肉,眼睛里很是流露出丝丝的妩媚,狠狠道:“你哪那么多疑惑,你只需问了玉淑,不就一切明白了……”
西门埔珲看浣玉很是笃定,轻松的一副神采,心不禁有了丝丝动摇,道:“你真的是玉儿,你真的是救我命的小姐……你真的……”
“是啊,是啊,是啊……”浣玉欢快的答话间眼里流露出一丝嗔怒,道:“你居然拒绝我祭拜你家祖先,你母亲都应承了我,你居然不应承我……”
说罢,浣玉就要来气,没想,西门埔珲却是有了一丝得意,道:“哼,你真以为,母亲对你是一见便欢喜哟,要不是她见了你脖子间挂着是只传媳妇的璞玉,她估计是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西门埔珲这话,虽是趾高气昂,但浣玉听了却是很是舒服,但面上仍是怒气冲冲,道:“还是不能原谅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若是你去玉淑那证明了我就是当日救你的小姐,你回来,该如何像我赔罪?”
西门埔珲本还有丝怀疑,但听了浣玉如此笃定,甚至都想着惩罚起他来了,于是真的吁了口气,相信了浣玉的话。
是嘴角嗪了一抹****的笑,一